見到了肖童,她看起來也是神采飛揚。隻是可憐的她,依然被繃帶綁著胳膊。我看著會心疼,上前,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想要好好地暖暖她。
她卻說:遲到30分鍾。
我笑,說:想要怎樣罰?
她也笑,看了一眼我,正色說:禁錮你30年的自由。
莫非要把我裝進一個籠子裏圈養?我逗她,把她牽在手裏。
她笑,說:是要用一根繩子,牢牢地係住,拽在手裏。
我看著她,是淡定溫柔的眼睛,紅嫩柔軟的唇。她伸手到我的麵前,攤開掌心,是一根黑色細繩,綁著兩隻銀色指環。
她說:吃完飯,我一個人逛了一下,看到它。
我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探頭去親吻她。她笑著移開,說:這裏來去的人,太多。我不想我們兩個之間多許多無謂的障礙。你明白。
嗯!我點頭。把她的手和戒指一起握在手心裏,上車,回家。
當車路過一家大排檔的時候,我說:要吃一點嗎?
她點了點頭,說:看起來很好吃似的哦。
我笑。她真的像個孩子,需要被我疼被我愛的孩子。而我多麼願意把她暖在自己的心裏,給予她我所能的幸福。
她跳下車,挑了位置坐定,要一口火鍋。煮得熱氣騰騰的,紅色的辣油漂浮在湯麵上。老板把許多的菜端了上來。我們把他們都填進鍋裏。她拿筷子去找她愛吃的蔬菜。看起來,讒樣百出。
她說:我喜歡吃火鍋。因為他總是熱的。吃的時候,總覺得很熱鬧。小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吃飯。因為吃得慢,吃到後來都是冷的。
我看著她吃。她這樣的好胃口,該是幸福的。我於是,挑她喜歡的金針菇。在鍋裏涮了涮,喂到她的嘴裏。
她笑,說:有一次,在大街上,看到人家吃火鍋吃得這樣熱鬧,這樣好吃。我以為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那時候,就想以後一定要來吃。
那麼……來吃過嗎?我問。
她定了定,說:當然。
和餘東方?我問。
她笑,搖頭。然後岔開話題,說:你不來一點嗎?你喜歡吃什麼?
我喜歡吃外婆蒸的蛋黃饅頭,很香。是啊,很香。那時候,林溫馨這樣內斂的人都會賴在外婆家不走,非要吃上一個才走。
她說:我外婆也會做。不過,那年得病去了。就再也沒有吃過。
什麼時候去看我的外婆吧?我說。
為什麼不明天呢?她說。
我喜歡她的果斷與堅定。那是速戰速決的痛快。
我看著她,依然吃得這樣香,問:怎麼餓成這樣?難道晚飯沒有吃飽?
她隻一笑,說:這樣的飯局,多以聊天為主。我討厭這樣的飯局。所幸手的緣故,可以不喝酒。
其實,剛才餘嘉明有質問我:“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麼好?肖童竟然會瞎眼看上你。而且,還在飯局上拂袖而去。要知道就連她爸對我爸都要承讓三分的。她,怎麼就是這樣一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我不願意把餘嘉明的麵目寫得這樣可惡。我試圖隱藏起他那些難堪的話語。可是,到這裏,我不得不提起他剛才所說的話。他,對於肖童的詆毀甚至是謾罵,令人覺得汗顏。愛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
或者,他就是一個醜陋的人。他可以一邊和不同的女人約會,經曆一段一段地**,不錯過人生的精彩,一邊又來向肖童呈現他死心塌地的愛。這樣的愛,對於肖童來說,也是一種侮辱。所以,我明白了肖童對他,為什麼這樣決絕與殘忍。然而,當初她為了找我,竟然找他幫忙。這對於驕傲的肖童來說,要下怎樣的決心,才是。
我看著她,熱氣騰騰的水汽,擋住了我們彼此的視線。而我可以做的,就是再幫她涮一些牛肉,然後送到她的嘴邊,請我愛的人吃下,暖一暖她的胃。
她說:你就是這樣填滿了我的心。記得那一袋,放在我辦公桌門口的飯嗎?我撿起來的時候,是想丟掉的。隻是,覺得浪費。吃的時候,卻覺得幸福。所以,小溪,謝謝你。
我笑,握她的手。說謝謝的,恐怕不是她。而是我。這一生,我有兩個願望:一個就是成為出色的音樂人,可以唱自己愛的歌;一個就擁有一個幸福人,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而她,是不是正在讓我實踐第二個夢想,所以,我要感謝她。
我說:肖童,謝謝你。
她笑,是調皮地一笑,說:謝我,不如疼我。
我伸手摸她的臉。肖童,今天夜裏,我是不是比以前顯得成熟與穩重得多?我要讓你覺得小你8歲的我,依然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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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