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本打算看熱鬧的女子,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足足楞了3秒,才大聲的叫了起來。尖叫聲引來了其他的保安,四五名保安將袁離圍在當中,其中一個廢了好大勁才將倒在地上的大漢拖到一旁。
一個貌似領頭的人對袁離說道:“小子,跑紅山來撒野,你還真帶種,知道這是誰的地方麼?”說完不忘對著倒在地上的大漢啐了一口。“廢物,白瞎這一身膘。”
“知道,孫久,我就是來找他的。”袁離淡淡的回到。
“隊長,別跟他廢話,敢傷我們兄弟,先把他拿了再說。”旁邊一個跟班模樣的向其他幾人使了使眼色,當先舉拳向袁離打去。
隻見袁離左手反扣其右腕處,向後方一帶,此人頓時重心不穩向袁離左側傾倒,袁離右手成劈掌向其左耳根處閃電般連劈三掌,一掌比一掌勢大力沉,此人頓時直挺挺的向下倒去,左耳根處瞬間腫起,還沒來的及慘叫,便昏死過去。
其餘三人見袁離出手如此狠辣,登時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搶先出手。
袁離看都不看幾人,抬腳繼續向內堂走去。
“上啊,都他媽嚇傻啦?抄家夥一起上,上!”領頭的見其餘幾人不敢上前,大聲吆喝道。三人被這麼一吆喝,頓時清醒過來,抽出腰間的警棍一齊向陸離撲去。
隊長當先舉棍向袁離頭頂揮去,袁離腳下一趟步子,欺進隊長身前,左肩墊住隊長揮棍下劈的右手前臂,兩手卡住隊長右肘,猛然向下一拉,隻聽得哢吧一聲,隊長右肘頓時脫臼。此時說來緩慢,實則快若閃電。袁離抓著隊長的右手尚未鬆開,右腿就向後方一記窩心側踹,直中那人胸口膻中穴下方一寸處,胸骨下方劍突頓時骨折,未待此人倒下,仍舊擒住隊長右肘的袁離,右腿回收斜蹬地麵,右肘順勢垂直上揚,擊中隊長下巴,將隊長的慘呼聲封在嘴裏,隻見隊長兩眼一翻,顯然已經腦震蕩昏死過去。袁離此時才放開隊長手肘,左手順勢奪過隊長手中警棍,向左上方一格,格開第三人下劈的警棍,以左腿為軸,右腿拉橫,如長鞭一般抽中此人左腿膝側,“哢吱“,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響,膝蓋處應聲脫臼,無力的跪倒在地。就在這一瞬間,袁離的右拳也催命般追到,直中此人太陽穴。
電光火石之間,三人到底不起,剩下的第四人舉著警棍呆在那裏,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看熱鬧的女郎雙手捂住性感的紅唇,身體也在瑟瑟抖個不停。
袁離將手中的警棍丟到地上,回身繼續向內堂走去。
......
距離“紅山”七八公裏遠的一處足療會所,VIP包房內寬大的沙發靠椅上,坐著一位臃腫肥胖的中年男子,此時正頭枕雙手,微眯著眼睛,享受腳部傳來的陣陣愉悅。一位長相甜美的足療技師,正衣衫淩亂的捧著胖子的一隻臭腳在努力按壓。胖子的另一隻臭腳則在技師豐滿的胸部肆意的揉動著。就在這時候,包房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小弟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九爺,店裏出事了!”
被稱為“九爺”的胖子,小眼睛冷冷的斜了一眼跟班。
“什麼事?慌裏慌張的!”九爺說著又更大力的用腳揉了揉技師的胸脯,示意微微發抖的足療技師繼續。
“九爺,剛剛經理給我打電話,說是店裏來了個砸場子的,熊子跟老四他們幾個都給撂了。”
“什麼?”胖子九爺細小的眼睛瞬間睜大了,一腳踹倒了正在瑟瑟發抖的技師,邊提褲子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叫小胖他們別他媽顧著玩小妹妹了,馬上帶人去店裏,給我把這狗曰的廢了。”
“九爺,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小胖了,他已經帶人回去了。”
九爺聞言,給了跟班一個嘉許的眼神。
“恩。我們走,回去看看。麻辣隔壁的,敢到我的地方搞事,活膩歪了吧。”九爺說著當先走出了足療店,坐上了停在門口的豪車。
......
這邊廂,袁離不理倒在地上的幾人,徑直穿過長廊,走進了內堂。瞬間,內堂高分貝的音樂,四散的酒精以及劣質的香水味,將袁離緊緊的包圍起來。內堂裏充斥了一股糜爛的氣息,掃射的激光和飄散的煙霧,使整個內堂光怪陸離。隨處可見穿著暴露的女郎,到處都是推杯換盞的牛飲,在昏暗的拐角處,更是充斥著粉末與金錢的交易,最誇張的則是在舞台上,變換的燈光下,一對男女正在進行人類最原始的結合。雖然隻能看見燈光映照出的黑影和星星點點的肉體,但台下的眾人卻已經在酒精和毒品的刺激下陷入了歇斯底裏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