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文藝家科學家9(3 / 3)

愛翁在隨後寫給瑪加麗塔的信中說:“我在紐約收到了這封急電。我時常想念你。我全心希望你能夠快樂勇敢地開始新的生活。我已經與領事見過麵了,完成了艱難的任務。”

瑪加麗塔到底是否從愛因斯坦那裏搞到了有價值的情報?曆史煙塵淡去了記憶,守口如瓶的當事人也已經去世,留下了眾多曆史謎團。

瑪加麗塔的身份已透給愛翁,難免受到美國政府追查。為安全起見,蘇聯方麵命令他們夫婦回國。情人就這樣永久離去,愛翁難受萬分,但是她繼續留在美國的危險性,他比誰都清楚。兩人最終淚眼相別。

瑪加麗塔夫婦安全返回蘇聯後,獲得了一筆獎金和一幢鄉間別墅,隨即退役並隱居。她奉克格勃指示,寄給愛翁一個虛假的收信地址,用異地通信的方式安慰愛翁受傷的心,幫他平穩渡過感情危機。

不久後,蘇美陷入冷戰階段,瑪加麗塔被迫徹底切斷了與愛翁的通信聯係。她足不出戶,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裏。10年後,愛翁因為動脈瘤破裂而去世。1980年,瑪加麗塔也永遠合上了雙眼。在漫長分離的日子裏,他們都隻能生活在互相的思念之中。

愛翁在那張有親筆題詞的自畫像中這樣寫道:“苦難也罷/甜蜜也罷/都來自我不能左右的外部世界/而我隻能孤寂地生活著/回想往事/我曾經痛苦萬分/也曾甘之如飴……讓一切都留在永遠的記憶中吧。”有人說,這首小詩是他思念瑪加麗塔有感而發所作的。這張凝結著痛苦的思念與甜蜜的回憶的自畫像,至今仍保存在愛因斯坦紀念館。

瑪加麗塔回到祖國,安靜地老去、死去,臨死前她讓家人銷毀了大部分信件。但是,從她至死保留的愛翁最動人的9封情書以及手表等物品來看,這位美麗的女性並未能忘懷與老科學家曾經的甜蜜時光,一直珍藏著對愛因斯坦的那份愛情。

小美人與“老頑童”

愛因斯坦與範圖娃一起在釣魚

愛因斯坦老年時

2004年,又一位“愛因斯坦的女人”範圖娃新鮮出爐。

據美聯社和《星期日泰晤士報》報道,普林斯頓大學工作人員在翻找如山資料時,非常偶然地在大學圖書館裏發現了約翰娜·範圖娃的個人檔案,包括她本人在上世紀50年代親筆用德語寫就的62頁日記。在範圖娃去世23年後,《普林斯頓大學圖書館》雜誌發表了這部日記。這是全世界第一次驚豔愛因斯坦最後的愛情,並詳盡記錄了愛翁生命中最後一段時光的生活。

這個比愛翁小22歲的美人兒,來自捷克首都布拉格——全球第一個聘請愛翁為講席教授的美麗城市。這對年齡相差懸殊的老相識,第一次見麵是在1929年的柏林。受愛翁邀請,1939年範圖娃隻身移民美國,成了他的助手和密友,在愛翁的支持下考入北卡羅萊納大學圖書管理學院,後來又在他的幫助下任職普林斯頓大學圖書館。普林斯頓大學藝術博物館前館長格裏芬認為,“對於愛因斯坦來說,範圖娃是舊歐洲的一部分,她為他朗誦歌德的詩,她是他與失落世界的一個聯係,她是他的歐洲鄉愁。”

這部開始於1953年的日記,給世界留下了愛翁最後兩年生命的絕對隱私。日記說,世界各地有無數素不相識的人給愛翁寫信,而他也經常親筆回信。有個母親寫信向愛翁索取7個簽名,理由是她想給自己的7個孩子留下絕無僅有的個性化珍藏。愛翁不僅回了信,而且真的給她寄了7個親筆簽名。

像所有老男少女一樣(其中多少有些父女的情分),已步入古稀之年的愛翁對這位“末代女友”情意深厚。他不僅給範圖娃寫下纏綿悱惻的情書、情詩,而且經常給她寄照片、打電話,一起泛舟大湖,出席音樂會,給她畫漫畫頭像,甚至允許範圖娃在太歲頭上動土,剪他那亂蓬蓬的長發——其中相當一部分成為範圖娃日記的“素材”。愛因斯坦很少對一個女人如此溫柔過。

有時愛翁就像一個“老頑童”,即使他真的生病時也不忘自娛自樂。範圖娃的日記中寫道:“(晚年)愛因斯坦的健康開始惡化,可是對於自己最大的愛好——駕駛那條近乎原始的小船出航——卻依然樂此不疲。他的心情從來不會像那時這般開朗。”

愛翁直到死後還在為範圖娃操心:他在逝世前,將“統一場”理論的演算草稿密贈於她,以備不時之需。他從未送過第二個女人如此珍貴的禮物。愛翁逝世後,範圖娃將它賣了8千美元。都說美女是因為愚蠢而可愛,範圖娃提供了有力的證明:這草稿賣80萬美元還差不多!2005年,愛翁“奇跡年”第四篇論文“論運動物體的電動力學”的手稿(20頁)在柏林舉行的拍賣會上,以1600歐元起拍,價格一路飆升,最後被一位隱名買家以10萬歐元購得;同場拍賣的一份列寧手稿,隻賣了9000歐元。這還並不是愛翁最貴的手跡。1996年,其當年寫下人類曆史上最著名公式的那張紙,被估價400萬歐元。

範圖娃雖然是個糟糕的賣家,卻為世人留下了精彩的愛翁。她在日記中聲稱,她記這本日記隻是想讓人們知道,愛因斯坦“不僅是一則科學傳奇,一個著名的科學家,同時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她的日記是一座豐富的金礦,隨處可見愛翁思想的光輝。

如日記披露,愛翁晚年感到相當寂寞,因為他的同事都將他看做是一個“時代錯誤”。當同時代的科學家都熱衷於分裂原子、製造原子彈和發現新粒子時,愛翁卻重新修訂起更加高深莫測的“統一場論”來。對於許多物理學家同事來說,“統一場論”與他們太不相幹了。

愛翁曾對她說:“物理學家說我是數學家,而數學家又說我是物理學家。在科學界我沒有同伴。世界上每一個人都認識我,可我卻依然如此孤獨。幾乎沒有人真正了解我。”天才總是孤獨的,總是被誤解的。從黑塞的“人人彼此絕消息”到歌德的“沒有人懂得我的語言”,都是明證。

“畫霸”畢加索:

一生專注於女人的身體,他愛她們,畫她們

“畢加索需要一個繆斯,一個能啟發他靈感的女人,一個在他的生活裏走來走去的生命。正是這個人的存在,使他找到了色彩的和諧、光與影的對比以及線條和符號等等一切自然的魔力,並以此來展現身體和靈魂的聯係。也正是這些聯係,促使畢加索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創新。”(法國女畫家、畢加索的第6個女人方斯華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