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還是一個男人味十足、魅力四射的中歐匈牙利人。他眉毛粗重、頭發硬挺,感情豐富、個性特別,經曆坎坷,會5種語言,並保留著歐洲式的考究做派,一生結交各種女子不計其數。他那帶著孩子式的調皮和頑劣的、富有魅力的微笑,曾激起過無數女性的愛憐和傾慕,“它能輕而易舉地攻破所有女人矜持的自閉與防範”。
1945年卡帕和褒曼初識於浪漫之都巴黎,他們一見如故,非常投緣,很快墜入愛河。褒曼天生麗質、驚豔一時,號稱“全世界的情人”,當時其婚姻已亮起紅燈。在戰後的巴黎,在這個不再有狂轟濫炸、充滿希望、庇護著相愛之人的城市裏,他們形影不離,一起去聖母院腳下的小餐館用餐;雙雙坐在裏茨飯店的吧台角落,手拉著手,或竊竊私語,或靜坐無言。差不多6個星期,卡帕和褒曼每晚都在一起……
此年7月,他們又在德國巴伐利亞地區重遇,兩人感情不斷升華,達到如膠似漆的地步(在此前後,褒曼又對富有才華的美國巴爾的摩籍已婚作曲家拉裏·阿德勒產生過情意)。此後,在巴黎、柏林、好萊塢……他們更加瘋狂接吻,激情交合。但就在褒曼和他正式要談婚論嫁,並公開決定跟丈夫分手時,他卻斷然拒絕。卡帕深知自己這種將生命付諸冒險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常人婚姻,他無法承擔起對褒曼的責任,也無法適應好萊塢的生活,隻能抽身離去。但卡帕又告訴她,如果她想成為真正的藝術家,應該同羅伯托·羅塞利尼那樣的大導演合作。
1954年卡帕不顧親友勸阻,悄悄來到印度支那越南戰場,他用照相機反映了《越南的悲劇》(其最後一幅作品題名),5月25日不幸誤踏響地雷,被炸得血肉模糊,屍骨不存,魂歸天外,此段悲情傳奇也便劃上了句號。但他對褒曼的影響卻並沒有因生命的逝去而消失,因為他再次喚醒了她對浪漫的追求;再說,正是他讓她知道了好萊塢之外還有新天地,打開了她的眼界。
卡帕之後,褒曼又與導演過《綠野仙蹤》、《亂世佳人》的64歲電影大師維克多·弗萊明睡在了一起。他像父親一樣誘導她,又像初戀情人一般對她崇拜得五體投地。可惜,2年之後,正在亞利桑那州和妻女一起度假的弗萊明,因突發性心髒病撒手人寰。此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褒曼沉浸在難以釋懷的痛苦之中……
英格麗褒曼和丈夫羅塞利尼、兒子和一對新生的雙胞胎
1948年,褒曼觀看了意大利新銳導演羅塞利尼執導的影片《羅馬——不設防的城市》和《同胞》,為其寫實主義的風格所折服,尤其前者更被稱為新浪潮主義影片的典範而名揚世界。她便主動寫信給他,要求與之一起拍片。羅塞利尼欣然接受。起初,他們隻是合作夥伴,但漸漸蒙生愛意。
褒曼回憶說,一天,她和羅塞利尼走進商店,打算給他兒子買玩具。羅塞利尼看到一個價值75美元的奶牛玩偶,說:“我想買這個送給皮婭,她會喜歡的。”褒曼震驚了,因為這個玩具正是她想買給女兒卻被丈夫拒絕的東西。褒曼把這個巧合看成天意。
於是,正當事業如日中天的34歲的偶像明星褒曼,卻無法控製自己對羅塞利尼的愛慕之情,不顧世人反對,隻身來到意大利,投入他的懷抱,有夫之婦、有女之母,卻為他人懷上了孩子。這期間,褒曼受到來自各界最強烈的攻擊,輿論嘩然,成為“好萊塢曆史上最大的醜聞之一”,她在世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不複存在。但她義無返顧,毫不後悔。
1年後,即將臨產的褒曼和林德斯特倫離婚,與孩子的父親羅塞利尼在墨西哥由人代理舉行了一次離奇的婚禮。失意的林德斯特倫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身高還不及褒曼的禿頭男人”的吸引力在哪。
在與羅塞利尼生活的日子裏,兩人合作了數部影片,卻並不成功,遭遇票房慘敗,好萊塢失去了往日的熱情。而且,由於人們對褒曼“叛逆”行為的抵製,這些影片甚至未能與觀眾見麵,實際上她已被媒體和公眾唾棄。藝術上的失敗帶來生活上的裂痕,褒曼渴望觀眾,而羅塞利尼卻禁止她拍其他導演的戲。
褒曼先後為羅塞利尼生了3個孩子,但他們的婚姻也逐漸走到盡頭。羅塞利尼自大、嗜賭、風流成性,這與褒曼心中的浪漫愛情相去甚遠。兩人最終因羅塞利尼的情婦懷孕而在1958年離婚。這時,褒曼已度過了她人生中黃金時光的10年。她和羅塞裏尼的女兒伊莎貝拉·羅塞裏尼現為一位知名的模特和演員。
同年聖誕節前夕,褒曼有了第3個丈夫,他是從事戲劇演出事業的瑞典人拉爾斯·施密特。婚後,拉爾斯為戲劇演出奔走在世界各地,褒曼卻要隻身去羅馬照顧女兒伊莎貝拉做大手術。他們經常是用電話和寫信保持聯係,兩人意識到這並不是真正的夫妻家庭生活方式。這次婚姻幾乎是上一次的“翻版”,失望萬分的褒曼再次因丈夫的背叛而在12年後選擇了離婚。
5/“我不是墮落女人”
理想的愛情總是遙不可及,曆經3次失敗婚姻的褒曼傷痕累累。和林德斯特倫離婚後,她被迫與心愛的女兒皮婭分離6年之久,因前夫覺得離婚使他蒙受了羞辱,始終不原諒褒曼,也不允許她去看望女兒。
在褒曼1980年完成的自傳中,皮婭回憶了父母離婚後自己的心情:“全新的生活向她(褒曼)敞開大門,充滿輝煌和榮耀;熱烈的愛情如此浪漫。對媽媽而言,這些是光鮮、美好的一麵。但那些被她拋在身後的卻不美好,我就是被拋棄的一部分。”
此外,褒曼的演藝業也因她和羅塞利尼的婚外情而跌入低穀。見不到心愛的女兒,得不到世人的理解,遭遇婚姻和事業的雙重打擊,褒曼對自己的追求產生過懷疑:“我一生都在追尋浪漫。或許,我的期望過高,超越了我能發現和堅持的限度。”
1957年,憑借在《真假公主》中的傑出表演,褒曼終於守得雲開見陽光,成為紐約影評人協會和奧斯卡雙料影後,贏得了美國觀眾和好萊塢電影界的重新熱烈歡迎。影迷們最終還是伸出雙臂,接納了這位真正的藝術家。
盡管一生享有諸多榮譽:參演電影50多部,獲得7次奧斯卡提名,拿到3尊小金人,但在回顧自己的感情生活時,褒曼不無遺憾:“我不希望自己因卷入20世紀好萊塢最大的醜聞之一而被後人記住。我不想成為墮落女人的化身。”
她離婚的理由是:“我不能與一個自以為不會犯錯誤的人在一起生活。”她對待不幸的態度是:“隻有嚐過悲哀的人才會懂得幸福。”
“全球第一男高音”帕瓦羅蒂:
食色性也,隻是離婚代價太高
帕瓦羅蒂的人生之路上簇擁著無數女人;無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女性對他的影響都不可估量。他也從不諱言,自己是女性崇拜者,女人是他“生命中的太陽”。異性所帶來的溫暖感覺,是他幸福與快樂的源泉。而他迷人的嗓音、憨態可掬的形象,也使得許多女性神馳蕩漾。U2樂隊的Bono這麼評價歌王:“他就像偉大的火山,他的愛無窮無盡,猛烈噴發。他的愛具有人性裏所有的複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