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沒有人願意花錢去幹她,她至多隻能當個清潔婦。”瘦皮猴不在意莫爾的諷刺,“莫爾,你鞭打他們不是解決的辦法,它減少不了我的損失”,最後他堅定地要求說:“莫爾,你知道:損傷別人的牲口就該補償。”
“好”,莫爾點點頭,接過車夫的鞭子,“瘦皮猴,你的要求挺合理。”他踢了踢其中一個牛仔說:“你們是從南山牧場來的,應該有自己的馬匹。”
一個牛仔說自己有四匹,另一個說自己有六匹。
莫爾提醒這兩個牛仔說,“你們也不想鬧上法庭吧?”
兩個牛仔點著頭說:當然。
莫爾指著一個牛仔說,“那好,今年秋季前我要你趕兩匹馬”又指著另一個滿臉是血的牛仔說,“而你是動刀的,你要趕五匹馬補償給瘦皮猴,知道嗎?”
地上的兩個牛仔膽顫地點了頭,“知道”
“如果秋天前,瘦皮猴還沒有拿到馬的話”莫爾嘴角一撇,在兩個牛仔的眼前抽了一記響鞭。
看著地上噤若寒蟬的兩人,莫爾扔下鞭子,回望瘦皮猴一眼,說:“好吧,事情解決了。”
瘦皮猴笑著沒有異議,但衝下樓的艾麗看到這個結果,非常不滿,她抗議說:“你至少不打算抽他們一頓?”
莫爾瞟了她一眼,“艾麗,我已經狠狠地敲了他們一筆,夠了。”
“他們毀了一個可憐少女一張年輕的臉,賠幾匹馬就算了?莫爾,這不公平。”艾麗皺起眉頭,尖細的高嗓音質問莫爾,“這不公平”,她伸直食指,指著莫爾的鼻尖憤怒地叫嚷。
莫爾走向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臉湊到自己的鼻尖,俯視她的眼睛,聲色嚴厲地嗬斥她:“今天晚上見到的血光還不夠嗎?”,他突然又停頓了,溫柔地叫了一聲‘艾麗’,他安慰她道:“他們不是好吃懶做的懶漢或壞蛋,也不是坑蒙拐騙的蛀蟲,而是幾個賣力工作的傻瓜,他們隻是因為愚蠢做了傻事,如果他們道德淪喪,像….”
“小姐”艾麗說出接著莫爾沒有說出的停頓,揭穿了那層遮羞紙,有些無恥、有些自嘲。
“對,如果他們道德淪喪像小姐一樣才該被吊死。”莫爾盯著艾麗有些緊張、有些驚恐的褐色眼珠一字一句地嚴肅說道。
雖然這場小姐風波雖然被莫爾的強勢壓了下去,但對結果強烈不滿的小姐心底卻不甘心,他們在小鎮是弱勢的,如果她們不抱團、不討回公道,她們的下場就是仍人宰割,所以,她們要為受傷的姐妹討回公道。既然,她們從前信任的治安官莫爾沒有給他們公道,那麼公道就隻有靠她們自己去爭取。她們瞞著瘦皮猴,私下做出決定。小姐們湊集她們賣身掙到的每一個銅子,總共500金幣,她們要用這帶肉香的5000000銅子買下那兩個本該受到公正懲罰的牛仔的人頭。
500金幣是一個不小的數目,1金幣等於100銀幣,1銀幣等於100銅幣,而小鎮一個精壯的男勞力辛苦一天差不多隻能掙100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