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主編你,應該相當得意吧。”坐在佐藤身旁的相原由紀表情有些冰冷,看著佐藤就像看著一件物品一般,“作為輿論的把持者,用新聞作為武器,引導民意來幹涉司法,你以為自己是倡導自由的新聞戰士嗎?”
“你瘋了?敢對我這種話”佐藤主編對相原由紀的突然攻擊有些反應不過來。
“仗著自己控製社會輿論的輸出口就誘導縱容網絡暴民實施暴力,你這種人不配稱之為媒體人!”
“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吧!”
“老娘早就不想在你手底下幹了!去死吧!”
罷,相原由紀用腳底的高跟鞋尖狠狠地踩了一下佐藤的左腳,隨後不管蜷縮在座位上的佐藤,朝著原告席大喊了一聲:“荒木檢察官加油!”之後便離開了座位,揚長而去。
“這都什麼人啊,現在的法庭已經允許個人粉絲入場了嗎?”顧凡看著氣呼呼走掉的相原由紀,摳了摳耳朵,對著依然一言不的荒木直人道:“荒木檢察官,你難道沒什麼話要的嗎?”
“有什麼好的?”荒木直人終於打破了沉默,抬起頭看著顧凡,緩緩道:“先是在《關於未成年人犯罪懲罰條例提案》提出之後沒幾便殺掉了島田智,之後讓自己的父親頂罪,以獲得公開審理的機會,之後再於法庭上自呈罪狀因此不惜背負少年殺人狂之名,不就是為了推翻日本司法體係嗎?如此縝密的計劃,我無話可。”
“看來你到現在還在對民意幹涉司法而耿耿於懷啊,荒木。”顧凡聽到荒木直人道破了石田讓的全部計劃,反而不甚吃驚,平靜地道。
“嗬,怎麼可能不耿耿於懷呢。”荒木直人冷笑了一聲,隨即道:“到底民眾永遠都是愚蠢的,他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最表麵的東西,隻要輕飄飄的幾句煽動立刻便能同仇敵愾義憤填膺,明明最喜歡隨大流的就是他們,還經常一副眾人皆醉而我獨醒的惡心模樣到底,讓這樣的國民所代表的‘民意’來幹涉司法公正,是我完全無法容忍的事情。”
“荒木檢察官作為人民的公仆,出這種話似乎不太好吧。”
“作為這種人民的公仆,我本人也相當困擾呢。”
此時正中間的法官現話題已然開始偏離了案情,不由敲了敲錘子,“荒木檢察官,請不要糾結於一些和本案無關的議題。”
“不,法官大人,請讓荒木檢察官下去吧。”顧凡向法官打了個招呼,隨即對著對麵的荒木直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來理清這些事情,對於本案還是很有必要的,況且,荒木檢察官提出的這個議題也相當有趣。”
白胡子法官聽了顧凡的話,猶豫了一下,和旁邊的法官交頭接耳地商量了一番,隨即還是示意荒木直人可以繼續言。
“那麼”荒木直人深吸一口氣,
“在下便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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