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密室內,幾具還活著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臭。毒公咬牙切齒地將失敗的毒蟲狠狠捏碎,“又失敗了!廢物!都是廢物!啊——!都太禁不起試藥了!索修齊,你去同皇帝說,我還需要更多的人!更新鮮的人……對孩子!我需要孩子!”
“是。”
索修齊,在那些還殘喘著氣息的身體上撒上化骨粉,瞬間化為血水。
燕玄德一聽還需要更多的孩童來煉藥,表麵雖是同意了,可還是有些心急:“索修齊,你師父難道沒說還需要多久時間?這命蠱難道就這麼難提煉?”
“命蠱自然難提煉。不然豈不是人人都可長生不老。師父的話我帶到了,希望明日就能送來新鮮的孩童。”
隻是短短的五日,城中出現了大批兒童失蹤不明的事件,朝中已經派人開始追查來源,可是派出去的人卻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而燕承瑞主動提出要徹查此案,畢竟已不是簡單的拐賣兒童。
“殿下,放我出去,就算不放我出去,你也得找個人給我治病啊!我的手快爛了……嗚……我好歹也是西域公主,你怎可如此待我!”鄂清雅在屋內又哭又喊吵得府內都不得安寧。
眼瞅著真要出人命了,燕承瑞才派人打開房門,鄂清雅普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早已哭得聲音沙啞,學著賣乖:“殿下這次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要你去玉衡麵前負荊請罪!這解藥也隻有他有!若是你不肯就抱著你的手臂滾回屋去。”燕承瑞的狠話算是烙下了,至於鄂清雅會如何抉擇就看她的了。
既然解除了門禁,那她鄂清雅也可以自己出去找大夫治病,何須看一個下人的臉色!更何況還要去求他給自己解藥!
鄂清雅立馬帶著自己的奴婢上街找大夫,結果無人能醫治她的傷口,隻能不斷地看著它腐爛流膿。
“放肆!你們知道我是何人!我這區區手傷居然無人能醫治!我一定要燒了你們這些藥鋪!你們燕國簡直就都是庸醫!沒用的庸醫!”
身旁的奴婢暗示她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若是在外麵惹是生非,回去又要遭到太子殿下的責罰了。
而南宮秋正巧帶著宮瀾出來逛街,此時倆人都易著容,宮瀾見這鄂清雅如同潑婦一般,隻覺得白長了這麼好一張臉。再往她手臂上一看,原來中了毒。
“秋,你看她中毒了,此毒若是再不解,就要攻心了。此時她大動肝火,隻怕這毒蔓延地會更快。”
“怎麼,你想救她?她可是……太子妃。”南宮秋故意壓低最後的聲音,悄悄告訴她,“可別惹這爛攤子,畢竟太子是我表兄,我們不宜攙和。”
“怕什麼,現在誰能認出我們?對了,我們不是也在偷偷查城裏失蹤孩童的事嗎?正好可以從太子妃口中得知一些,放心,哄女人,我最拿手了,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宮瀾忙把自己手裏的東西塞給南宮秋,自己就使勁擠進看熱鬧的人群中。
“都散了散了!有什麼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