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清雅慌張用麵紗蒙麵,早知道自己一吼會惹來這麼多人就該收斂一下。
卻在離開時,見著一人信誓旦旦道:“這病,我能治。”
“哪來的無名小卒!知道我家夫人得了什麼病嗎?”那尖嘴伶俐的奴婢立馬轟趕宮瀾。
宮瀾不緊不慢道:“誒,這哪是病,是中毒了!而且還是箭傷引起的。不止是箭傷,我還知道夫人的身份尊貴,可是當今的——太子妃。”精銳地眼神掃過眼前略顯吃驚的女子,“你說借我十條命,我也不敢騙夫人您哪。”
“也是,快把這位公子請回府中,替我醫治,若能治好,重重有賞。”
宮瀾一笑,便搖頭:“豈能入府,娘娘看來還是不夠警惕。可否入茶樓詳談?”
鄂清雅總覺得此人不簡單,若是能夠替她解決眼前的煩惱倒是值得一用。“好。”西域女子果然爽快,這腦子可真不會轉彎。
宮瀾在茶樓訂了一間隱秘的包廂,開始替鄂清雅出謀劃策:“太子妃與太子現在的關係就不需我明言了,若是太子妃想喚回太子殿下的心,隻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可。隻要娘娘現在將中毒的經過告知於我,我便可出謀劃策。”
鄂清雅雖不知此人可信不可信,可是這也但說無妨,若是此人有二心,派人殺了便是。
宮瀾聽完一番之後,隻能心裏默默說一句這女人真傻,要不是她還藏有一些勢力,隻怕活不過三集。
“娘娘不就是想挑撥玉衡與殿下的關係嗎?好辦。但是您還是得帶著這傷去負荊請罪。”一抹狡黠閃過宮瀾眼中,將計劃和盤托出,鄂清雅也是聽得不為一陣讚歎。
“公子真是厲害!隻要我將這藥粉灑在自己傷口去那怪胎那裏,就可以了?”
“若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可,事成之後,別忘了來茶館一見。”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鄂清雅覺得此人可用,起碼這人的腦子加上自己的勢力,要想在燕國活下去就不是難事了。
“呂柬。”宮瀾漸漸開始喜歡這個名字了,好用又氣魄。“但是見我之事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夫人您可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門口的,必定不會留下活口。”
宮瀾一笑,她可不是這個意思,“怕夫人不信在下,在下可小試身手。”她一把拉近那個奴婢,盯著她的眼睛開始催眠,“你從來沒有來過這,也沒有見過我,隻是帶著太子妃進來喝口茶,現在正準備催太子妃去玉衡大人那負荊請罪!”
一個響指之後,宮瀾已不見蹤影,而鄂清雅更是吃驚自己的奴婢如同中了邪一樣,完全按照那人的話行動著。
“你剛才可有見過什麼人?”
“沒有啊,奴婢不是一直陪著娘娘在茶館喝茶嗎?”
鄂清雅不覺起了一陣雞皮,可更多的是激動,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自己碰到了一個人才。此人若是能為西域所用,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