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雪落膾橙薺:她給你小鞋穿了?
小閣烹香茗:還添油加醋了一番,太賤了,太賤了,太賤了……(默念一百遍)
青青河畔草:乖,摸一摸,素雞,這樣的話,你就更加要出來了,姐妹們接濟你!
小閣烹香茗:好,咱要化悲憤為食欲!吃它個試盤肥牛!其實,我最愛肥牛蘸豆腐乳和芝麻油調和而成的調料了,要是再加上幾滴麻油,那必定是極為美妙的。
青魚雪落膾橙薺:……青青河畔草:……
薑小魚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走出來,便一頭拱進了子魚的懷中,柔軟的身子散著青檸的香味。
程子魚拿著毛巾幫他擦拭了一下頭發,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個孩子還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鎏金歲月酒樓裏的東西你喜歡吃嗎?”
薑小魚興奮地點點頭:“那家的繡球乾貝很美味。”
“你的嘴巴倒是挑,繡球乾貝是它家的招牌菜。”薑灝蕤是那種說幹就幹的實幹家,想著一旦有了無與倫比的感覺,於是便化臆想為行動,然而在腦袋裏轉過來轉過去的幾套plana、b、c……卻很是受挫地發現自己竟然連著最基本的追求女生方式都不太會,他懊惱地在秘書送進來的文件上簽了幾個名字,越是想要投著程子魚的所好,卻越是不知道該要從何下手,那一套資料重新從偵探那邊要了過來,規規整整地碼在辦公桌子上,雖然小到她最愛的顏色是藍色而非粉色這些字都盤踞在上頭,然而,想要真正打動某條脫了線的魚兒的心時,卻隻能望洋興歎。
他撥了個號碼給了夏邑褚:“阿褚啊,你近來對於攻克王以卿這座勃朗峰可有什麼進展?”
白衣大夫翻了一頁病情記錄,眉睫瞬間皺在了一起,他瞟了一眼在草坪上恩愛作秀的病人們:“你那個好妹子油鹽不進,除了我問她法語問題有問必答之外,幾乎把我當做一個隱形人。”
“那你平時都是怎麼追的她啊,說來我聽一聽,或許能幫你找到症結所在。”薑灝蕤的語氣聽起來挺漫不經心的,實際上手中卻是握著一支mont—blanc,在白紙上塗塗畫畫,好似這樣,才能夠略微減去心中的緊張。
夏邑褚聽到了這句話,霎時感受到了天際的暖陽,帶著一捧一捧的暖意攏在自己的周遭,就連問著消毒水的味道都覺得是帶了玫瑰的芬芳,他馬上放下了手中的病例記錄單,頗為虛心地求教:“她不是最愛那些個古典高雅的曲子嗎?我特意弄來了兩張《西廂記》音樂劇票子,以卿倒是答應地挺痛快,然而,她看的時候忒過於認真,從頭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於是我便在散場後和她表明了心跡,唉……末了的時候,我都差點在她麵前吟出‘餓眼望將穿,讒口涎水空咽,空著我透骨相思病染,怎當他臨去秋波那一轉。休道是小生,便是鐵石人,也意惹情牽’了,結果你家妹子中毒太深,滿心滿意念的竟然都是《西廂記》中的詞曲,連著我山無棱天地合的誓言都漏了個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