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消滅’的‘消’字去了三點水,再加上一個‘逃走’的‘走’字。”
財主聽了很不高興,又問第二個人:“先生貴姓?”
“姓常。”
“可是‘源遠流長’的‘長’?”
“不是。是‘當鋪’的‘’字頭,下邊加個‘吊死鬼’的‘吊’字。”
財主更不高興了。又問第三個人:“先生貴姓?”
“姓屈”。
財主忙說:“可是‘高歌一曲頌太平’的‘曲’字?”
“不是。是‘屍體’的‘屍’字底下加一個‘出殯’的‘出’字。”
財主沉下臉,又問第四個人。這人自稱姓薑。
財主聽了一喜,忙問:“莫非是‘萬壽無疆’的’疆’?”
“不對,我姓薑,是‘王八’兩字倒著寫,底下再加個‘男盜女娼’的‘女’字。”
財主氣得暴跳如雷,大罵仆人不該請這些人來。仆人卻火上加油,撇著嘴說:“他們一個個都像死了爹娘奔喪一樣往這跑,我能擋得住嗎?”
借牛
有個財主,一個大字不識,還常裝作能識文斷字,嘴裏哼哼呀呀的。
一天,有個朋友向他借牛,寫了個借條交給家丁去辦。家丁來會財主時,財主正在接待客人,便站在一旁等候。
財主發現了他,問:“有事嗎?”家丁遞過借條。怕客人笑他不認字,財主便裝樣子,看了看條子,又沉思了一下,對家丁說:“知道了,回家告訴你家主人,別著急,等一會我親自去。”
三局棋
古時候,有個人喜歡下棋,雖說棋藝不高,卻總不服輸,自以為挺不錯呢!
一天,去別人家對弈,連下三局,全都輸了。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朋友。朋友問:“仁兄,今天可下棋了嗎?”
“下了三局。”他說。
“勝敗如何呀?”朋友又問。
“差不多。”他回答。
“怎麼個‘差不多’呀?”朋友非刨根問底不可。
“第一局,我沒有贏;第二局,他沒有輸,第三局,我說‘和了吧’,可他說什麼也不肯。”
似瘋非瘋
大胖子工頭對搬運工們說:“嘿,貝克爾瘋了,他還欠我八百塊錢,你們去看看他到底想怎麼著?”
過了一會兒,有個搬運工走了回來,說:“他是瘋了。”
“噢,他還錢了嗎?”
“沒有,他還沒瘋到這種地步!”
不及一半
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在法國旅行。一次,他乘火車要到第戎去。上車後,他覺得很疲勞,想睡覺,就囑咐列車員,火車到達第戎時務必叫醒他。他聲明:自己是一個極酣睡又不易醒的人。“你在叫醒我的時候,我可能會對你大發脾氣。”他對列車員說,“不過你不要理會,無論如何,拖也要把我拖下車去。”說完,馬克·吐溫就睡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當他醒來的時候,火車已經到達巴黎了。
他肯定在火車到達第戎的時候,列車員忘記叫醒他了。他非常生氣,立即跑到列車員麵前大發雷霆。“在我一生中還從來沒有這樣發過脾氣。”馬克·吐溫說。
列車員平靜地看著他說:“先生,列車到達第戎時,我拖一個美國人下車,他對我發了一頓脾氣,你現在發的還不及那個美國人的一半哩!”
歌唱家與拍賣人
有一位男青年嗓音特別寬厚,也很洪亮,他以此為傲,認為當歌唱家的最重要條件就是聲音越高越強越好。
一天,這位男子來到恰魯比尼家裏,請他試聽自己的嗓音。為了證明自己得天獨厚的本領和特長,他引吭高歌,震耳欲聾的聲音把窗戶玻璃也震得“卡卡”直響。
唱完後,他問恰魯比尼:“您認為我能在哪方麵有所作為?”
恰魯比尼說:“那還用說,去當一個拍賣人是再合適不過了。”
未接電話線
一位剛領到執照的律師,在新德裏租了一間辦公室,但裝修工作還沒完成,連電話機的線路也未接上,他便開始營業了。
一大清早,一位客人上門來了,律師一見,便馬上裝模作樣地拿起電話筒,說:“喂!喂!我的事務很忙,不能和你會談,那件案子,非五千塊不可……”說完,慢條斯理地回過頭來對來客說:“現在輪到您了,先生,有什麼棘手的事需要我為您效勞?”
客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電話公司派來為您接電話線的!”
聰明的毛驢
摩阿維亞國王外出散步時,看到一頭拉磨的毛驢脖子上掛著個叮當作響的鈴鐺,便好奇地問磨坊主:“為什麼要在驢脖子上掛個鈴鐺呢?”
磨坊主告訴國王:“要是我背過身做什麼事,驢不走鈴鐺就不響,我就會知道它在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