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撕白沒等來歐魏與黎洛白的交鋒,卻等來了自己倒黴催的成為炮灰。
隻不過出來散散步,就被人打暈,一醒來就發現到了這個鳥不拉屎,荒涼的地方,她看著像一個廢工廠。
門吱呀一聲,刺目的光線從外麵射進來。
同時一個人影站在光影裏,看不清真麵目。
等他走進來了,才發現,竟是歐魏。
他的樣子有點狼狽,完全不似昨天在山頂上見到的雲淡風輕,雙目赤紅,應是熬夜所致。
宋撕白想喊他,卻發現怎麼也出不了聲。
他慢慢走到她身旁,神色莫名,宋撕白發現他的腿竟然能走路了,大駭之下,仔細辨別才發現他用的是假肢,大概還剛按上去的緣故,走起路來有點別扭。
昨天她竟沒注意!不過真的沒想到他能狠下心來截肢。
歐魏支起宋撕白的下巴,眼神很陌生,就好像這個人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讓宋撕白想到第一次見他的那次,難道他又要發狂了?
鐵狼曾告訴她,歐魏得過一種怪病,發作起來完全變了個人,殘暴,無情,隻是這些年已經很少發作了,現在是被誰激的舊病複發?
“是你背叛了我?”說完一巴掌狠狠甩在宋撕白臉上。
宋撕白被打得頭昏腦脹,他這一巴掌用足全身力氣,她怎麼抵擋的了?
有血慢慢從嘴角流出,宋撕白也顧不得那麼多。
“歐魏?”急急叫喚了他一句,希望喚起他的一點人性。
可是眼前這個人哪還聽得進去,完全變成了那個傳說中的大魔頭。
“你知道嗎,是你害死了鐵狼。”說完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輪到宋撕白臉上。
牙齒有點鬆動了,有眼淚從眼角流出,宋撕白不打算再喚他,這些事都是她引起的,不管對與錯,總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結果永遠不可能改變。
歐魏又是一拳打過來,這次卻是擊在她的肚子上,宋撕白疼得抽搐,想彎起腰,卻沒能彎成,因為她兩手兩腳被綁在類似十字架的鐵欄杆上,緊緊的動一動都困難。
歐魏的眸子越來越紅,口裏喃喃自語。
“三千士兵啊,他們就活活的倒在我腳下,你可知我有多麼心疼?”
“還有鐵狼,他就是被你這個賤婦害死的……”
“沒有你,他們就都不會死,不會死……”
他停了停,宋撕白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反擊,隻能老實呆在生鏽的鐵欄杆上任人宰割。
他出去了會,宋撕白以為終於可以歇息會了,可是不一會他又進來了,手裏拿著一根成人手臂粗的鐵棍,宋撕白心肝嚇得顫顫,再也淡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