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雙眼竟然有了些淚意,望著蝶衣,一臉的哀婉!
蝶衣聽趙皇後,說的那麼肯切,心中卻禁不住隻有涼意,這趙皇後分明就是來審問自己來了,卻把她自己講得那麼情深意重!
如果自己真的承認自己就是紫洛,或是她能篤定自己就紫各,隻怕隻一個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就立時扣在了自己的頭上,不用秉明皇上,她就會對自己先行下手,來個先斬後奏,自己隻怕是連明日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蝶衣心中不然,但麵上卻得體的一笑:“多謝皇後娘娘抬愛,蝶衣隻怕要讓皇後娘娘失望了!”
“那好,本宮也不打擾左相用膳了,這是皇上特地著本宮讓禦廚做好送來於左相享用,本宮告辭!”說完站起來又雍容華貴的走了!
那趙皇後一邊走,心中一邊在想:那玄蝶衣一笑,連自己一個女人都覺得傾國傾城,更何況是皇上,此人實乃自己心頭大患,雖然已在這天牢之內,但他一日活著,自己就要多一日的驚怕!
蝶衣看著趙皇後那迤邐的背影,心中隻有苦笑,一個女人,一旦與情和權沾了邊,就有了無邊的欲望,無邊的貪念,就再也沒有了女人該有的柔美與純真,剩下隻是心機與權謀!
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如果沒有用心,沒有動情,就不會失了心,也不會莫名其妙來到這個無助的空間,過著一種幾乎可以說是痛苦的生活,隻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
過著這種沒有未來的未來才是一種最讓人無法忍受的生活!
就像是一個被判了極刑的人,隻知道那一天終會到來,恐懼的算著那個日子,在那天到來之前,不想受那種煎熬,可連能尋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司馬宣帶著食盒走了進來,看到蝶衣麵前的食物,心中有些訝異,放下自己手中的食盒說到:“玄大人,誰送來的食物,竟然如此豐盛?”
想來這司馬宣並不知道這趙皇後來過之事,蝶衣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皇後娘娘親自送過來的!”
司馬宣一呆,說到:“這些食物看起來有此涼了,換過吧!”
說著把桌上的食物收了起來,把自己帶來的食物擺在了桌上,把那趙皇後帶來的食物提了出去!
司馬宣再進來時,臉色有些暗,站在門口壓低聲音問到:“誰準你們放她進來的!”
門口守軍看司馬宣神色不對,緊張的說到:“皇後娘娘說,她是奉旨來送膳食給玄大人!”
司馬宣臉上一寒:“你們可有見到聖旨?”
“沒有!”那守軍一愣愣,隻顧看皇後娘娘了,怎麼把這麼要緊的事給忘記了。
“下次,無論是誰,沒有聖旨和本將軍的命令,一概不準入,違令者斬!”
說完走進來在蝶衣對麵落坐:“玄大人,小將今日特備了些酒,可否要小將陪大人飲一杯?”
“謝司馬將軍心意,飯菜很好,一個坐牢之人,除了最後的那一日,這酒還是不飲為好!”蝶衣心知有異,卻也不說透。
司馬宣神色有些赧然:“大人,小將無禮了!”
微微一笑:“司馬將軍,這與你何礙,你也是奉命行事!”
司馬宣收好了用過膳的食盒,向蝶衣告辭!
禦書房內,軒轅朗坐在案前,聽司馬宣說著些什麼,突然一拍桌子,吼到:反了她了,竟敢落毒,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