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鈴子不會說出來的。”楓涇乖寶寶一樣，老老實實地答。
龍驚羽壓低了聲音，悄聲說道：“沒關係的，你就偷偷跟我講，我保證不告訴鈴子！我就偷偷知道一下！”
聞言，楓涇勾了勾唇，“那你確定要知道嗎？”
嗅到了一絲絲不尋常的危險味道，這才是八卦應該有的樣子。
龍驚羽激動地點頭，“對啊！這件事情幹嘛不確定？我確定！”
楓涇終於放下了手裏的茶杯。
“其實啊，鈴子的性別從來都不是女……”
“那是男？”龍驚羽皺了皺眉，腦子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來。
楓涇不緊不慢地點了點頭，“沒錯。”
“你可能已經不記得了，小時候的你可是非常難纏，比現在還要難纏。”
龍驚羽，“……”麵對麵聽到對自己的吐槽，這種感覺還真的是特別呢。
算了，就暫且想聽聽楓涇他老人家回憶過去吧，回憶完了再提出疑問來。
“那時候鈴子還不是經常來雜貨鋪，他隻是偶爾來一次，但是每一次來，你都會粘著他不放，還抱著他的腿，留著口水說要長大之後嫁給鈴子做老婆。”
“也不知道這些話是誰教你的呀……”
龍驚羽，“……”她也不太知道，小時候的自己是不是腦子有泡，說些有的沒的。
“噗嗤！”
就在龍驚羽被黑線包圍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突兀的嘲笑聲。
龍驚羽猛地轉過頭去，就看到司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過來了，這會兒正捂著嘴笑呢。
“……你笑什麼？沒聽過這麼童真的回憶嗎？”
龍驚羽有些不滿，當然了，更多的還是不還意思，被人聽去了自己這麼糗的故事。
“沒有聽過，你小時候的事情太可愛，從來都沒有聽過呢。”
司昂說話的語氣間也帶上了賣萌的因素，可不像是被誇獎的舒心。
算了，龍驚羽打算直接忽略掉這麼半路殺出來的一位，會轉過頭來繼續對楓涇說道：“那鈴子為什麼會要走呢？”
“因為啊，因為小羽已經長大了啊！”
楓涇淺淺地笑開，“之前是怕我一個人照顧不好你，鈴子才會留下來，現在小羽你已經長大了，鈴子也到可要離開的時候了。”
“那……本來要走的鈴子現在又不走了，玄九說是因為你，那這個中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種摩登關係啊？”
龍驚羽問的有些隱晦，主要是她怕自己猜中了啊。
之前一直以為鈴子是女的，所以會時不時將他們兩個人拿來開玩笑，但是現在……
這個可就太尷尬了。
楓涇失笑道：“倒是也沒有那麼摩登，隻是啊，鈴子可能發現我沒有他想的那麼討人厭，也可能是習慣了這種每天吃喝玩樂的生活，不太想要回到之前刻板無聊的日子吧。”
“鈴子以前為什麼討厭你呢？難道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搶了他的女朋友？”
龍驚羽大膽猜測眼睛放光。
“差不多，是我，害死了他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