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了鈴子最好的朋友？！”
龍驚羽完全沒有聊想到是這麼勁爆的背景。
那這種涉及到人命的恩怨也太過沉重了，相信也不會是說化解就化解，更加不可能是簡單的誤會兩個字就能一筆帶過的。
越想越覺得恐怖，龍驚羽還是把心裏的這些疑問都告訴了楓涇。
“沒有那麼複雜。”楓涇顯得雲淡風輕。
“起初，我並不知道他朋友會因為我而付出生命，所以當鈴子來找我算賬的時候，我從頭到尾都表現得不讓他如意吧，這就讓本來就不待見我的鈴子，越發討厭起我來了。”
“等到後來，鈴子弄明白了，我跟他朋友的死沒有直接聯係，甚至還有複活他朋友的打算，所以他就以監督的名義，留了下來。”
“在這段相處的時間裏，即便我們都沒有複活他的朋友，這也算是我們默契的選擇，他既然願意留下來，仔細想想也不算是什麼怪事吧。”
龍驚羽的腦子裏迅速閃過了些什麼，快到抓不住正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追著玄九打的鈴子回來了。
鈴子看見我們仨已經湊在一團靠坐在一起了，好像也明白了，自己那點事兒已經被抖得差不多了。
“喲！看起來是都已經談完啦？”
玄九不怕死地直接衝我眨眨眼，毫不意外地被鈴子抓起抱枕就扔了過去。
“打我作什麼？就算你氣急敗壞，那不也是已經都暴露了嗎？既然都暴露了，就不用這麼暴躁吧？”
“你的話太多了。”楓涇淡淡地發出抗議。
玄九無所謂地聳聳肩，“傳播事實真相是我們每一個人活在世上應盡的責任和義務，話多也沒有辦法了。”
鈴子好像是把玄九的話給聽到心裏去了，破天荒地沒有發脾氣，而是靜靜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可能是追玄九追累了吧。
“我有一個問題！”龍驚羽趕緊趁著年這形式一片大好，忙不迭舉手提問。
她怕再晚一步，別說是鈴子折扇大門了，怕是連楓涇這扇窗都會被徹底鎖死。
鈴子懶懶地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問吧。”
龍驚羽也沒猶豫，摸著脖子上的項鏈，說：“你和楓涇說要複活的那個人，是不是個女的？”
楓涇沒有說話，鈴子很老實地點了點頭，“對，你見過她了嗎？”
“見過一次，她很漂亮。”龍驚羽說。
“她的確很漂亮，就是腦子不太好使。”鈴子一遍說這話，一邊別有深意地看著楓涇。
似乎是專門說給他聽的，針對的情緒有些明顯。
龍驚羽也沒接茬，繼續道：“其實你們曾經想過將她複活，還做了很多事，比如這串項鏈的主人根本不是我？”
“是你，也不是你。”楓涇這回開口了，但是模棱兩可，讓人難以理解。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啊，是一個轉世而已。”
玄九一貫地簡單粗暴，不過卻遭到了楓涇和鈴子的聯手反駁。
“不，不是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