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赤果果的嘲諷,姐妹倆隻得當作是聽不懂,端木潯則上前去拉著她的袖子,幾乎都要哭出聲音來了:“嬸嬸,寧郎不娶我了,他說隻要我做妾,過幾日讓我跟他們家去縣裏。”當然,她並沒有說是去做丫頭的。
石頭嬸一聽,看著自己拿來的餅子,就像是被割了肉一般疼,看朝草裏臥著的端木清:“那阿清呢?”
“我也不知道。”端木潯應著垂下頭來。因看到石頭嬸先前露出來的不耐煩,端木潯怕她等不及,就把她們姐妹倆賣了,所以便把那寧伯言要納自己為妾的話說出來,讓她知道自己還是有寧家管的,這樣她才不敢輕舉妄動的下手。可是也不能惹了她,若不然她怎麼還可能繼續給送餅子來度日,所以還得給她留些念想。
果然,石頭嬸立馬就高興起來:“阿清也是苦命的,不然以後就跟著我和你叔吧!”到時候這端木潯一走,她隻管將這端木清賣遠去,到時候端木潯在來問起,大可說染病去世了。
“若是石頭嬸跟叔願意,那阿潯以後好了,定然會好好答謝是嬸嬸們的。”端木潯滿臉的感激,隻差沒有給她磕頭謝恩了。
“咦,怎麼把缸搬進來了?”石頭嬸說著,看到這半口破缸,“瞧你們也用不著,不如我拿去洗幹淨裝點東西。”說著,眼睛滴溜溜的向著光禿禿的屋子掃描而去,這裏的東西,自從秦氏母女三人被端木家接回去了,能用的他們夫妻都給搬到家裏去了,竟然漏了這缸。
端木清隻向端木潯看去,眼下她已經習慣由著妹妹來拿主意了。
“嬸嬸用得著自然是好,不過這個能擋些風,等我們不住了,嬸嬸隻管拿去就是。”想白拿她的缸,想的太美了。隻是這魚怕是不能放在裏麵了,要是叫她突然來撞進豈不是白忙一場。
石頭嬸想著左右都是自己的了,也沒仔細想,嫌這裏太冷,就先回家去了。
端木潯也隨後到了老地方。
寧伯言已經在那裏了,見著她來比上次都高興,因為母親才從端木府打聽到一個天大的秘密,當初秦氏來杉樹坪的時候,帶著一筆嫁妝,聽說端木府也沒能拿到,所以料定秦氏是留給她們兩姐妹了,至於那端木清,是死是活還說不定,所以這東西以後就是端木潯的了。
端木潯看到寧伯言滿臉高興的神采,尤其是那眼中的精光,隻覺得十分不喜,也沒有多說,隻拿了婚書出來,當著他的麵就給撕了。
看著她如此痛快的撕了婚事,寧伯言更是高興,也將自己帶來的婚書撕掉,他就知道這端木潯是個好拿捏的,因此便急不可待的朝她問道:“你娘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趕緊收好,過幾日我來接你去縣裏。”
“留了。”端木潯木木的看著寧伯言。
寧伯言一陣歡喜,整顆心都快要興奮得跳出來了,“有多少,要不要我找個人來幫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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