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現在,麵前的咖啡早就涼了,劉青璿道:“你了解司徒嗎?”
“嗯?”張寧認真的想了想,“他外冷內熱,看起來不好接觸,其實……”
“不,我說的是表麵上的了解。”劉青璿道,“他的身份和背景。”她頓了頓道,“這他一定沒有和你說過吧。”
張寧愣了一下,在這方麵,縱使他們認識了很多年,她確實從來不曾聽司徒說起過他的家世。
劉青璿推開杯子,報出了司徒父親的名字,這個時常能在新聞和報紙上見到的名字讓張寧震驚了,還在學生時代,他們幾個損友就經常和司徒開玩笑,問他這個報紙上的大人物是不是和他沾點親帶點故,同樣的姓氏和籍貫,真的很引人遐想,而那時的司徒總是笑笑,也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們也就沒有再往深一層次想。
劉青璿笑了笑,用一種頗為無奈的語氣道:“雖然司徒與他父親那邊不太親厚,但隻要家族勢力還在的那天,他的婚姻就不能自己做主。”她問道,“他一定到現在都沒有個回信給你吧。”
張寧捧著杯子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
劉青璿斂住臉上的笑意:“他的奶奶並沒有病重,他這次回去,就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回來了,他在未來會有一個和他各個方麵都相匹配的妻子,會有一個看上去很完美的家庭,而這一切都將和你無關。”
張寧抬眼看她,臉上蒼白一片,她從來都不曾想過她和司徒之間會有如此大的距離,就像他母親說的,這是一條鴻溝,無法跨越。
“嗨,關小荷。”張寧一抬頭就看到迎麵走來一人,那人也同時看到她,“你怎麼在這裏?”
張寧實在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認識的人,她偷偷地去瞧對麵的司徒老媽,不知道此刻是否應該起來跟那人打個招呼,猶豫了一下,她沒站起來,隻是扯著嘴角,僵硬地笑了笑:“陸老師。”
那人看到她豐富多彩的臉色,調侃地道:“喲,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欺負了。”他毫不客氣地在張寧旁邊坐下,看到麵前化著精致妝容幹淨整潔到幾乎刻板的中年婦女,“這是你男朋友的媽媽嗎,出來跟你談判的,扔支票給你了嗎,來,來,拿出來,咱倆一人一半。”
張寧完全被shock到了,她跟這位陸老師也沒多熟啊,他這架勢就跟認識多年的老熟人似的,不,老熟人也沒這麼開玩笑不分場合不經大腦的啊。張寧趕緊補救,伸手去推他:“陸,陸老師,您還有事吧,我這裏沒什麼,就不打擾你了。”言下之你,沒你的事,就趕緊走吧。
那家夥卻一把按住她的手,正好按在她的針頭上,痛得她眉毛一皺,他方才如夢初醒:“呀,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劉青璿看到他倆如此曖昧的動作,冷笑一聲,站了起來,:“狗改不了□□!”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阿姨!”你聽我說啊,我跟他真的不熟啊,張寧想追無奈被一個家夥擋著,追也追不出去,她隻能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