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夢娜那個丫頭怎麼樣了?我想現在應該她挺恨自己的吧!唉,沒辦法,先讓她恨著自己吧,等到哪天再給她解釋吧!希望還有機會。”洛溪躺在柔軟的草上睡著了。
此時的夢娜卻遠遠沒有這麼安寧,因為夢娜家出事了。
“哈哈,我說興郡王你就把你那寶貝女兒嫁給我算了,你看看我們兩家門當戶對的,多好啊!哈哈哈..!”那仁健番領著一群狗腿在郡王府大門外叫囂道,那原本還算是帥氣的五官在火把的映照下顯得是那麼的扭曲變形。
“你等小兒家父就是這麼教訓你的嗎?你知道你這算是強搶嗎?你以為我女兒就像是那街頭上的民女一般,是爾等隨隨便便就能搶去的?”
仁健番嘿嘿一笑:“不要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家父是如何教導我的還用到和你說嗎?另外,你女兒嫁給我又不會是虧待了她,說的我弄去就是每天奸yin虐待似的!哈哈哈!”
興郡王氣的嘴角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臉憋著通紅道:“無恥之徒!”
仁健番一臉不屑的樣子叫囂道:“哈哈,我管你叫我什麼呢!反正是不管如何,今天從與否,我都要帶走!”說完就往裏進。
興郡王畢竟僅僅隻是個郡王,那趕得上對方是王爺呢。興郡王家裏家丁不多,攔也攔不住這有備而來,來勢洶洶的人。興郡王趕緊命令夢娜的貼身丫鬟小昕道:“快點告訴夢娜,讓夢娜快點逃出去!快!”興郡王氣憤著指著仁健番說:“你衝撞郡王府,難道不怕我上告朝廷嗎?!”
仁健番向身後的貼身狗腿子揮了揮手,狗腿子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了把椅子,仁健番坐在椅子上一臉囂張的樣子道:“你去啊!我怕你啊!”
“你..”興郡王被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誰給我找出我的寶貝兒來,我就重重有賞!哈哈哈..”
夢娜一直依靠在窗外,看著窗外的一切,夢娜心裏很亂,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就是一個累贅?跟著洛溪累贅到了洛溪,回到家又拖累了父親,難不成自己就是那不祥之物?“為什麼..”夢娜捂著頭,靠在窗戶上哭,耳邊到處都是喧鬧的聲音。
“啪啪啪..!”
夢娜突然被門外拍打門的聲音驚醒,“誰!?”夢娜隨手從桌子上抄起一把水果刀來。
“三娘,是我啊!小昕!快跑吧,他們快找上來了!”
原來是小昕,夢娜緩了一口氣,但是終究這也不是一個好的消息。夢娜看了一眼窗外還在指著仁健番的父親,夢娜歎了口氣,吹熄了蠟燭。夢娜住的地方是二樓,一樓和二樓之間有一段很慘的房簷,夢娜爬出窗外,踩著房簷,順著梯子爬了下去,梯子下麵就是那池塘,夢娜最後看了一眼那池塘中自己的倒影,誰知道這一眼竟成了最後一眼。
夢娜從池塘邊的圍牆中的洞鑽了出去,夢娜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驅使著自己,一直向著當初洛溪和自己走的方向跑去,夢娜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找到洛溪!
“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麼躺在這裏啊?竟然沒有被狼吃了,還真是幸運!”一個拿著鋤頭的農民發現自己田地旁躺著一個姑娘。人心不古,何物古?那農民見夢娜躺在這裏,萬一出了什麼事可不好,但怎麼叫都叫不醒,一摸夢娜的頭,發燒了,並且很燙手,於是便背著夢娜回到了家。
農民進到一個低矮的土培屋,進門便嚷嚷道,“婆娘,你快出來!”把鋤頭往天井一扔。
“怎麼了?”從屋內出來一個中年婦女,見自己丈夫背回來一個暈著的姑娘,趕緊跑過去問丈夫這女娃娃怎麼了。
那農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進到屋子裏,將夢娜放到炕上。
那個中年婦女跑過來,見夢娜一直不醒,便著急地問:“這女娃娃是怎麼了?”
“不知道,看樣子是累的,給弄點吃的去!”農民指揮自己老婆。
那中年婦女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道:“可是家裏沒吃的了。”
立刻那農民站起來怒道:“怎麼沒有的!家裏不是還有一些白米嗎!”
“可是..”那中年婦女一臉為難的樣子。
“可是什麼!”
“那是我們家唯一剩下的一丁點精糧了,還等著給桑兒吃的。”
“我不管,給我做飯給這女娃娃吃,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好吧。”那婦女看樣子是很害怕她愛人,“唉!”臨走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躺在坑角瘦的皮包骨頭的兒子道:“這是造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