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你在哪裏?你在哪兒..”
那農民坐在炕頭上一臉心疼的樣子看著夢娜難受的樣子對自己的妻子說:“老婆,你說這個女娃子是怎麼了?看樣子不像是普通人家的閨女,穿衣打扮的像是什麼大戶人家的。還有這一直喊著的洛溪應該是對她很重要的人,不會是那家的大小姐跑出來尋找那個叫洛溪的小情人的吧!”
“嗯。”那婦女沒有理睬農民的話,繼續用濕布擦拭自己兒子的那張慘白的臉。
那農民立刻從炕上跳了下來生氣的對自己老婆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人情味啊!這女娃子多可憐啊!”
那個婦人也發怒了,指著農民道:“我說你這個死老頭子,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我們的兒子會這樣嗎?”越說越激動還哭了起來。
“這..”農民也一時無言可對。
後來夢娜聽村裏的一個人把這農民的兒子得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這個村子叫做製杖村,因為這個村子都是以製作拐杖和種田為生,特別是製作拐杖。
而這救夢娜的農民村裏人都稱他為九伯,而患病的兒子叫做箬蕭。而箬蕭的這種奇怪的病讓誰都說不出來,人們隻是傳說是被鬼上身,請了很多的法師都沒有能夠驅鬼,所以箬蕭就一直躺在炕上。
而至於為什麼得這怪病被說成死鬼上身的,是有原因的,那是一年前九伯的兒子箬蕭和村裏一個玩伴半斤去上山上去砍竹子回家做拐杖。結果太陽落山了還沒回來,九伯在家裏罵道:“箬蕭這個混蛋還不回來,準是貪玩去了,回來看我不打斷他跟腿!”箬蕭的母親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已經戌時(今晚上八點)了,依舊是沒有回來,九伯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於是便上山去找那兩個孩子。
等九伯發現那兩個孩子的時候,兩個人都躺在雜草叢裏,九伯過去一看兩個人已經暈了過去,怎麼搖晃都搖不醒。
九伯見這事情有古怪,隻能先轉移這兩個孩子,可是就自己一個人來了隻能背走一個人,九伯想了想決定還是背半斤下山,然後回去叫人再來處理自己的兒子。
等到九伯來到自己兒子昏迷的地方的時候,九伯看到一個虛影趴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一轉眼就又消失了。九伯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也沒在意,背著自己的兒子又下了山。可是,善人沒好報,那個名叫半斤的孩子沒過幾天就好了,但是自己的兒子似乎也越來越厲害了,一天僅僅隻有幾個小時還算是清醒,自己的兒子不斷地重複著一句話:“白色的,白色的東西。”
九伯問半斤當初看到了什麼,半斤搖了搖頭說:“當時自己突然就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一天一個道人來到這個村子,道人徑直來到了九伯家,找到九伯,告訴九伯他知道一些九伯兒子箬蕭的一些事情。
九伯一聽,趕緊下跪求道長解救。
道士看了一下箬蕭的肩膀還有用手翻開了箬蕭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這一看不要緊,那道士連連擺手道:“命不長矣!”
九伯一聽趕緊下跪抱著道士的大腿哭天喊地的叫到:“怎麼了?道長,我兒子難道沒救了嗎?!”
那道士連忙扶起九伯道:“不是不能救,是我不能救。我路過此地,看到你這方向有煞氣蔓延,於是便來除妖斬邪,誰知道竟是這般!”
“此言何來?”
那道士捋了捋胡子一臉惋惜的樣子道:“此兒乃是被陰鬼所致,陰鬼乃是枉死之鬼,自以為自己尚未死去,且認為隻要是吸足陽氣便能夠複活。這枉死之人所化之鬼怨氣太重,不是一般之人所能降也。如果當初剛昏迷便及時救也,也許還不會這樣,可惜啊!”
這個時候從內屋九伯的妻子突然跑出來,捶著九伯哭喊道:“要不是你當初先救半斤,而不救我們家的蕭兒,會這個樣子?如果蕭兒不能活了,我也不活了!”
九伯怒道:“滾,這裏豈有你一個婦道人家說話的地位!”又轉眼問道士:“道長,難道就沒有什麼拯救的辦法嗎?”
道士捋了捋胡子繼續說道:“並不是沒有,早有耳聞九伯好善,好心之人定有好報,我這裏還有一張鎮鬼符,你先拿去用,應該還能堅持一年,畢竟你兒十七八歲陽氣重,我算了一下,一年之後會有有緣人來相救的。”
九伯感激涕零的收下了鎮鬼符。道士道:“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去到天狹穀會一老友之徒,道士我就先走了!”
九伯目送道士,直到出視野之外。
道士歎了口氣自問道:“將死之人,能救也?”
最近丫頭鬧脾氣,昨天煩惱了一天,沒有更新,對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