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詭異石墜(1 / 2)

十年後---

炎炎夏夜,油蛉低唱,蟋蟀彈琴。濃墨般的蒼穹是一塊畫布,上麵繁星點點,滿月皎潔。月下,一片祥和。祥和下透漏著詭異。

淩國駐紮營地

“啟稟將軍,墨國軍隊已經快要比鄰我國邊境了。”那將軍鳳目一凜,隨後的是冷笑。喝完手中的酒,那青銅杯馬上扔下地麵。僅僅咬出幾個字,“傳令下去!備、戰。”“是!將軍。”那報情報的人退了下去。

紫得暗黑的夏衣,紫得暗黑的長靴。手裏拿著滄月刀,青絲飄揚,如夜裏的神秘暗黑精靈。這,正是蘇穆歌。

“歌兒,還有信心麼?”十年前的他笑得雲淡風輕,十年後的他依舊如此。穆歌回過頭,看見依舊是黑衣的他。“有。”

他走過來,把玩著穆歌的青絲。“歌兒,記得你和我的約定。”穆歌笑,“父親,我自然記得。可是,父親為何與歌兒定下如此決絕的契約?”他扯下穆歌幾根頭發。“歌兒,這是懲罰你的多管閑事。”他走出帳篷,“歌兒,出來。”穆歌跟著他出去。

看著滿天繁星,和皎潔的滿月。“歌兒。還記得十年前我跟你說過生命什麼麼?”穆歌道:“父親十年前說過生命就是為了演一場名為一生的戲。”她不知道他為何又提起他傳授給她的生命真諦,隻是遲疑的望著他。“歌兒,明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會選擇什麼?”“歌兒明白,歌兒絕對不會讓自己死的。”他笑,“不愧是我的好歌兒。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十年前她蘇醒過來的那一日。帶著徹骨的痛楚。她不哭,他說:“你是我的知道麼?你是我的女兒。歌兒。從今以後都是,你不可以逃曉得麼?”她看著有著跟父親影子的他,她點點頭。喊了聲“父親”。十年裏,他是她的父親,是她的敵人,是她不可靠近的愛人。他教授給她的要為她所用,永遠都是他打敗她,爭強好勝,桀驁不馴的她發誓一定要將他打敗。她愛他,愛至無愛。隻有她打敗他了,才能更好的留在他的身邊,守護他和他的國土。她隻知道他是瑜國的國主還有他十年前出現在她的生命裏,給予她的是黑暗以及無限近距離的接觸死亡。她一直堅強著,這一天她終於可以站在他的身邊,守衛他的疆土。可是他如此的決絕,他說倘若這場戰爭打輸了,她死。假如贏了,他亡。

“父親,你就是要這樣的殘忍的離開我麼?”他和她回到帳篷裏,她問他。他說:“歌兒似乎對明天的殺戮勢在必得?一定會贏?明日帶兵的可是墨國大將軍。”“我會贏的,無論他是誰。父親對歌兒沒有信心嗎?歌兒可是父親調教出來的呢。”

他走到穆歌的背後,從懷裏把一根暗紫色的繩子拿出來,那裏還係著一個小石墜。他將這石墜帶上穆歌光滑白皙的脖子。而後打了一個死結,除非用刀割斷,否則這石墜永遠都會停留在穆歌的脖子上。在穆歌的脖子上輕輕一吻。“歌兒,假如我死了。你不可以愛上任何男子,不可以背叛我。我的歌兒永遠都會是我的。無論是我生還是我死的時候。”他拉下穆歌肩膀上的衣料,拉至胳膊停了下來。他撫摸著十年前被狼咬傷的傷口。穆歌不反抗,隻是輕顫,她知道他不會做出任何事的。那道很大疤痕是深深地刻在了穆歌的身上。“歌兒,你要記得這個印記,這是我給你的。我給你的是你從未受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