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歌再一次失望而歸。這裏好像真的是出不取的。這裏的陣法，淩駕於她之上。究竟是什麼人設下的陣法，這陣法堪稱天衣無縫。這設陣法的人，比洛謙宸還要高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這三天，她一直在找出去的方法。出不去，隻是在兜兜轉轉又回到原地。
“穆歌姐姐，進了這裏就別想出去了。我在這裏三年。二哥設下的陣法沒有人能破得了。”看著剛回來的穆歌。“吃點點心吧。是湘玢親手做的呢。”
“湘玢，你的二哥可是大將軍，墨冽越？那次沒有上戰場的大將軍？”
湘玢婉約一笑，“正是，那次二哥去玩了。他說他和大哥長一樣，大哥代替他也沒有人認得出的。大哥拿他沒轍，就去了。大哥是最疼二哥和我的。大哥是一國之君，可是有著很多的無奈。表麵他是威風的報道的殘酷的。可是隻有我和二哥知道，他也是寂寞的和脆弱的。太後，那個不是我們的母親的母親，居心否側要讓端王爺坐上王位。不斷地威脅大哥。”
“玩？”她知道湘玢的側重點並不是墨冽越的玩。可是她並不想問起墨洌衡。
“是啊，人家都說二哥是大將軍，其實真正的大將軍是大哥。很多次都是大哥上戰場的。大哥出戰，戰無不勝。那時大哥哪裏料到有穆歌姐姐這樣的巾幗英雄。”
“湘玢，燕子……可以出陣法麼？”轉移話題。
湘玢道：“不能的。燕子出去時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根本就不知道她幾時出去。”
“不是從陣法裏出去的，那一定有路出去。”
“我跟蹤過很多次燕子，可是跟著跟著她就不見了。燕子會武，而且不弱。我絲毫無功都不會。”
燕子，可能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是要在燕子身上下手了。自己隻有滄月刀，沒有內力，不能發揮刀法的極限。等等……她的身上好像還有什麼……對了，是那瓶他給她用來塗灼傷的藥水。她記得，這東西是有著很重的清香的。要是撒一點在燕子身上……
“嘰嘰……”那隻機靈的鳥兒出聲了。這隻鳥，肯定有嗅覺的。它也一定是聞見過穆歌身上特殊的香味才會找到她的。穆歌習慣用曼陀羅香，可是這是很危險的香料，用多了會迷暈，還會慢性死亡。她的身上一直是有著淡淡的這種味道，她的每一件衣裳上都是這種味道。這是若生交予她的，製藥的方法用於製香料。若讓他知道，定會氣死他。“燕子的房間在哪裏？”湘玢狐疑，道：“燕子並不住在這裏，這裏一直都是我住，她隻是聽大哥的話來照顧我的。”這樣就難辦了。
燕子回來了。身上的衣服被露水打得微濕了。手裏提著一些吃的東西。
待燕子放下手中的東西，湘玢拿一個雪白的高點給燕子“燕子，吃我做的糕點吧。等下給大哥帶去。”
燕子笑，“謝謝小姐。”
“對不起燕子！我不小心的！”湘玢“不小心”地將桌子上的那杯“茶”碰倒了，茶濺到了燕子身上。暗紅的衣裳，更加的紅。空氣中有絲絲縷縷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