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後,眾位大人準備離開,就連皇上也有一些微醉了,皇上笑道:“今日有些晚了,朕也當回宮了。”
眾人道:“臣等恭送聖駕。”
皇上攔住鍾離南天,笑道:“今日本是鍾離大人的壽辰,現在,更深風寒,左相不必遠送了,朕有他們陪著就夠了。”
鍾離南天見皇上已有些醉意,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得恭敬道:“老臣就在此恭送皇上了。”
司徒曜的身子已有些不穩了,旁邊的公公趕忙上來扶住他,司徒曜擺了擺手,道:“時辰已經不早了,眾位大人也都回了吧。”說罷,搖搖晃晃地走向了府外的馬車。
登上馬車的司徒曜,睜開雙眸,星目炯炯有神,絲毫不見醉意,他冷聲問道:“今日來鍾離府的大臣的名字都記下了嗎?”
車外的一個小公公輕聲道:“回皇上,奴才記下了。”
司徒曜冷笑:“好,回宮。”
鍾離府的眾位大臣見皇上的馬車已經遠去,也紛紛離開回家了。
書房之內
鍾離南天厲聲道:“清兒,今日之事你不覺得應當給為父一個解釋嗎?”
“爹爹先不要動怒。”鍾離清淡淡地說道,“清兒敢問爹爹,您認為皇上對於今日之事是如何看待的呢?”
鍾離南天沉默了一會兒,似是有意再聽鍾離清說下去。
鍾離清繼續說道:“皇上會認為爹爹是……結黨營私。”
“清兒!”鍾離南天有些憤怒了。
鍾離清卻依舊是淡淡的:“爹爹莫急,聽清兒把話說完。”
她頓了頓道:“當初皇太後垂簾聽政,實則是獨攬大權,那時的皇上沒有一點實權,一直生活在皇太後的壓製之下。而現在的皇上,羽翼漸豐,他不會再任憑他人的擺布,同時,因為少年為帝的那段經曆,現在的皇上眼裏揉不得一粒沙子。爹爹認為,新帝獲權時,為何沒有大刀闊斧的革新?在清兒看來,是因為現在的朝廷爹爹與右相並不和睦,皇上現在還沒有太大的信服力,所以他仍然保留著皇太後時期的眾臣,在你們互相牽製的時候,他得以擁有增長勢力的時間。清兒知道爹爹問心無愧,但是對現在的皇上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
鍾離南天思索了一會兒,覺得女兒說得有道理,自己果然是大意了,雖然,自問為國無愧,但是,皇帝並不一定會了解自己的心意。沉默片刻,他還是麵色嚴肅地說道:“清兒,這些話不要再對外人說起。皇家的事情不是我們作為臣子的可以議論的,皇上的心思也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
鍾離清點了點頭,道:“爹爹放心,清兒自有分寸。”
鍾離南天又問道:“清兒今日是早有準備?”
“清兒慚愧。”鍾離清有些不好意思,“清兒是早就打算這麼做了,清兒知道以爹爹的身份,今日必會有許多官員來賀壽,倘若皇上不來,我想宴會上發生的一切,皇上也會知曉,這樣,或多或少可以減輕些皇上的疑心,隻是沒有想到皇上來了……”
鍾離南天看著自己的女兒,是啊,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麵,自己的家人都說自己忠君愛國了,不正是對皇上的保證嗎?多少可以減輕些皇上的疑心,他不禁感歎女兒的心思細膩,如果她生做男兒身,定是國家的棟梁之材……
鍾離南天輕歎道:“清兒,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鍾離清福禮道:“爹爹也早些休息,清兒告退。”
傾雨樓內
珠簾微動,一紫衣男子仍舊望著高懸夜空的皓月,一刻鍾後,輕聲道:“暗衛,鍾離清當真是那麼做的?”
黑暗之中,有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是,主子。”
紫衣男子輕笑,鍾離清,當真不能小看你呢……
皇宮之內
燈火輝煌,黃衣男子坐在龍案之前,微閉雙目,似在休憩……
鍾離清,有趣的女子呢……
今夜之後……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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