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酸鬼,站住,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
我扭過頭看去,這是那個六皮的走狗之一叫二禿,禿著頭,頭頂上長滿了疙瘩,臉上也是,叫人看了真是倒胃口,真是物以聚類。
現在不是得罪他們的時候,先把六皮收拾了在教訓他們。
“禿,禿爺,早上好,好。這是孝敬,敬,您的。我畏畏縮縮的向他伸手過去。”
“ 你小子還算識相,今天老子心情好,給老子趕緊滾。”二禿子抖著頭頂上的疙瘩疵著牙鼻孔朝上的說著:
“ 是,是,禿爺,我這就滾。”我頭也不回的奔進工舍,隻聽見外麵張狂的笑聲。
“ 木林,你咋了呀,是不是那禿子欺負你了。”阿旺哥擔心的問道:
“ 沒,沒有,你別擔心。我沒事。”我給他使眼色的說道:
“ 嚷嚷什麼呢,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不讓人睡了,都給我滾。”一陣咆哮聲過來,我便拉著阿旺歌走了出去,看到那禿頭還在井邊,就拉著阿旺哥向漠河走去。
“ 阿旺哥,我給你商量件事,我們出去租房子住可好。”
“ 晨風媳婦,你不知道,在外麵租房子可貴哩,在這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