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莫要對朕說這三個字。”
“為什麼?”
晁羿意味深長的一歎,“即使你犯了錯,也是朕未看管好你,那也是朕的責任。”
“晁羿……”此番話雖然有些霸道,然而賀蓮聽了卻鼻頭陣陣發酸,她從未想過一個狂傲不羈,暴虐無常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竟有些無所適從。
她對他,是愛情嗎?
賀蓮自己也不清楚。
或者更多的是源於對他寵愛的依賴,被他整個人的魅力所吸引吧?
對一個人的感情,可以是慣性,忍痛戒掉也不是不可能,可為何不能讓這種慣性持續一輩子呢?
此時,晁羿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子下,從床榻邊梳妝桌上的抽屜裏又拿出一個木盒。
唏噓,“又一盒?羿,你到底在這船上藏了多少這玩意兒?”
見他緩緩打開,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味飄了出來,她很愛的味道,也是他和太子最愛的味道。
晁羿神秘的一笑,“隻要可能發生的地方都有。”
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皇帝!”
就不該對他懷有一絲希望,覺得他的愛情既偉大,又神聖,男人都是一個樣,尤其在榻上,腦子裏想得都是一件事兒,上她,上她,還是上她。
不矯情了,來就來麼。
於是乎,身兒躺好,眼兒闔好,等著他伺候了。
“羿。”小丫頭驕聲喚了他的名字。
從頭麻到腳後跟,骨頭酥了一半,另一半全碎了,發自心底最寵溺的聲音,晁羿回道:“嗯?”
“服侍不好,你這皇帝也不用做了,知道不?”
晁羿仰天大笑,連船身也跟著晃了晃,“好,小妖精!”
賀蓮進步了,今次用了半盒,比上次多兩個。
身子也不如之前抖得那般嚴重,甚至可以開始享受這一過程。
還好晁羿沒那麼變態真要把那一整箱用到她身上,他說,不著急,那些是回金豪山用的。
人那,都是在適應中茁壯成長,逐漸強大的,如今,在聽到那一箱子龍套時,已經不覺得恐懼了。
兩人在遊船的內寢窩了一整晚,無論湖麵冷風吹得多烈,也無法讓這充滿璿旎之色的內寢溫度降低分毫。
“羿。”
晁羿滿足地吻著她的額頭,雙臂緊緊摟著她,“何事?”
“其實……以後不用那個也行的。”小手罩在他臉上來回摩挲,從小就有個習慣喜歡把手放在自己或者別人的臉下麵壓著,很舒服。
晁羿看了她一眼,確認她是認真的,心裏竟產生一股莫名的感動。
欣慰的一笑,輕啃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後再說。”
不是他不想摘,隻不過他扔未原諒過往的自己,隻有等他自己也釋懷的那天,才可毫無保留的與她徹底相融。
就,當作贖罪吧。
於此同時,金豪山上。
尉遲塵和閆棋子一同吃著早飯,尉遲塵看起來麵色極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