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喉間一哽,他竟然在孤兒院?
車速又高了一個檔,“好,我馬上到。”
她想當麵,好好問清楚,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至席家於死地。
因為是下午還沒到高峰期,所以白堇一路順暢到了心橋孤兒院,車停在心橋孤兒院的門口,白堇才發現孤兒院有些不一樣了。
曾經老舊甚至有些發鏽的鐵門換成了柵欄門,還安了緊急報警裝置,孤兒院的房屋也煥然一新,好像重新整修了一番。
好家夥,看來白晟發達了還不忘老本啊。
白堇下了車,門房大爺認出了她,給她開了門,和陳院長簡單說了幾句話,就聽著陳院長的話到了後院。
後院的那顆樹,還是參天大樹,一旁的秋千上,坐著一個如畫的男人。
果然在這裏。
白堇走了過去,卻見他側著完美無瑕的側顏感受著陽光的撫摸。
“來了?”
他沒有睜開眼。
白堇擋住了他麵前的陽光,“嗯,來了。”
白晟輕輕掀動嘴巴,“我記得我給你發了短信,我們的合作就此結束。”
白堇仍然沒有挪開,直直的看著白晟懶洋洋地模樣,“把我利用完了,就單方麵說結束?這就是你和人交際的手段?”
白堇知道自己說的話很難聽很傷人,但如果不是這樣,恐怕白晟就根本不會麵對自己的黑暗麵,以為自己麵朝太陽,就春暖花開了。
“利用?”白晟輕笑了一聲,“談何利用?反倒是我被你利用了才是吧,覺得你不是善茬,所以我不想繼續合作了,我們之間也並沒有正式的合同生效,所以不算我單方麵中止,而是我們的合作……根本就沒開始。”
聽白晟說的話,白堇心口一滯,竟無法反駁。
白晟對於景知莫名其妙的好感,應該是來源於她,這個白堇的靈魂,但是當這個身體不再是白堇的靈魂時,這樣本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好感,也就瞬間崩塌了。
白堇坐在了一旁的樹墩上,開始了今天的正題。
“你為什麼要針對席家?”
白晟仿佛意料之中的輕聲一笑,“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告訴你。”
白堇知道白晟,在心橋孤兒院裏,他就不是個會說謊的人,所以這樣的話,一般都會兌現。
於是她很大方道:“好,問吧。”
“你之前怎麼會來心橋孤兒院?”
白晟一雙幹淨澄澈的眼睛看著她。
白堇卻猛地一噎,沒有想到白晟會問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才反問道:“難道你沒有問院長嗎?”
“我想聽到你親口說的答案。”
“好吧。”白堇深吸一口氣,心裏沒有絲毫的猶豫,“我之前的一個好友,就是這家孤兒院的,但是她……發生了意外去世了,所以希望我能代替她,常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