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連江(1 / 2)

周雁行走之後,元飛揚心思不定,思慮之下,轉身出了洞府,向著刑罰司而去,一道青光落入刑罰司下屬刑堂所在山峰,元飛揚拾階而上,路上來往的弟子比平日裏多了許多,想來這些日子出了司徒晚事件,宗門要徹查奸細,刑罰司這幾日也不得清閑。

刑堂之中空蕩蕩的,便無多少弟子,隻有相識的一位馬姓弟子在,此人是刑堂的值守弟子,馬姓弟子遠遠便看到進來的元飛揚,開口說道:“元師兄,今日你不必來此,司徒晚已經證實其奸細身份,與師兄無關。”

“馬師弟,這幾日聽說宗門之中徹查奸細,掃除其它門派的臥底,此事本是因司徒晚而起,我今日來此本是想問問可有需要我的地方。”元飛揚不假思索的說道。

“師兄嚴重了,此事宗門交由刑罰司徹查,我司亦不敢推諉,若需要師兄幫忙的地方,到時候還得勞煩師兄。”馬姓弟子委婉的謝絕道。

元飛揚知道此事是刑罰司的分內之事,其它司本不宜插手,此來的目的本是要打聽刑罰司抓了那些人,便開口問道:“馬師弟,不知潛伏在宗門中的人是何門何派的人,我觀這幾日刑罰司徹夜不休,想來人數不少。”

馬姓弟子沉吟片刻說道:“何門何派我也有所不知。”接著轉念一想,說道:“卻不知道師兄為何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元飛揚笑道:“無所謂感興趣,隻是隨口一問,假如不方便的話,便是師兄我唐突了。”

“師兄這就見外了,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隻要稍微留心就能知道,像那天頂峰的楊林長老,霧神峰的周濤,出雲峰的趙越......”馬姓弟子一一道來。刑罰司之中大肆徹查奸細一事,早就鬧得沸沸揚揚,誰被刑罰司帶走,隻要去各峰以及各司之間稍微打聽,也就知道,隻是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在此隨口一問,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元飛揚暗自把這些人記住,便告辭離開的刑堂。元飛揚此舉隻是為探聽,也不想多生事端,刑罰司這樣大肆徹查或許能讓自己隱藏的更深。

元飛揚駕著遁光在崇山峻嶺中穿梭,看著齊雲山脈中的莽莽群山,千山平地起,滿眼的俊秀,滿眼的綠色;不妖嬈,不剛毅;奇峰高聳入雲,絕壁掛瀑布,奇峰怪石,有鍾靈毓秀之資,洞天福地之名,千山平地起,滿是俊秀林,盡顯妖嬈姿,承載剛毅情。

元飛揚已經在這片群山之中修道煉法已有二十個春秋,對於修道之人雖說隻是彈指之間,這些年的歲月之中的點滴隻有自己最為明白,在黑夜之中悄然而來的彷徨、恐懼、敏感讓其變得脆弱不堪,但走上臥底這條路,便會一直走下去,他心中清楚,要想要的不隻是以前的這些,要走的路、修的道遠比想象中的要艱難。

次日,元飛揚便離開這莽莽群山之中,一隻青色寶船如飛鳥駛過天空,向著群山外麵飛去。

紅山鎮,地處齊雲山脈以南五千裏,屬於中原邊境地區,是一個居住這數萬凡人小鎮,這裏的人全部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喧鬧的吆喝聲充斥著這小鎮。

雖然是一個凡人小鎮,但是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是進入莽荒之地的為數不多的城鎮,許多修道之人進入莽荒之地,都會在此歇息幾日,慢慢的成就了它的繁華。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南來北去好不熱鬧,此事元飛揚站在一家酒樓門口,熱情的夥計早已經迎上來,“這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元飛揚卻置之不理,依然向著店中走去。酒樓夥計雖然在小小一個酒樓之中跑堂,但南來北往的客人見的多了,也有些眼界,知道以前這位客人不能得罪,躬身跟在身後,不敢貿然打擾。

此時正值晌午,酒樓之中食客甚少,稀稀拉拉幾人喝著小酒,或者趴在酒桌上睡起來,整個酒樓顯得有些空蕩,“我找你家掌櫃的!”元飛揚說著,拉了一張條凳坐了下來。

“正值晌午,王掌櫃正在後堂午休,這位爺,有什麼事情和小人說也是一樣的。”夥計說道。

“既然找你家掌櫃,那定是不能與你說的。”“快些去請。”元飛揚口中帶了幾分真力,輕聲喝道。

“是,這位爺,我這就去,您老稍後。”夥計說著一溜煙的超後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