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有任何標誌性的話語,因為這一切已是尾聲的旋律,而最後誰又能真正的看到所謂的“最後”呢?所謂的“最後”永遠不過是下一個輪回的開始,喏,你說呢?
那麼便就開始決戰吧!
…………
風起劍舞的節奏劇烈的讓人的血液沸騰,心髒躍動的頻率如同搖滾樂的鼓點般噪鳴。
在弗瑞頓皇都城區內已經是疏散開放出了寬廣的隔離作戰緩衝區後,再次的等位見麵或是對話也是毫無意義的描述,那在人心裏麵所包容的已經是無法釋懷的憎恨;已經是無法舍棄的保護。
沒有任何人是錯,錯的隻有命運。
光與火的彈幕或是粒子聚能的光束在天空之亂舞形如飛蝗。龐大作戰體係的空艦相比體型還是嬌小的鰩使徒火力網所覆蓋的更為全麵和寬廣,然而鰩使徒卻是依靠著自身艦體相對渺小的優勢占據著靈活的動向,反之空艦那碩大的體態卻是成為了移動緩慢的活靶子,對抗之間彼此雙方優劣參半。
而在那光與火交織等列的彈幕之間,最終看似所決定勝敗因素便是源自那兩台在更高空處,稍遠距離避開流彈位置對峙的兩台機體。
無論是外部裝甲有所劃痕乃至斷去了一扇鋼鐵骨架羽翼觸手的Zero機體,或是潔淨模樣還沒有完全經曆過過戰鬥殘酷洗禮的Inferno Eye機體,堅持的對峙之間彼此皆是緘默,沒有任何一方率先的發起進攻。
對於Inferno Eye機體內的遙時來說那更多的是對Zero機體的惶恐,雖是內心肯定的選擇的著堅強,然而在真實麵前還是有所忐忑;過去一幕幕他曾造假包含娛樂興致的宣稱著自己擊潰Zero,甚至花費重金聘請三維動畫師進行影像的造假來進行自我虛榮心的滿足,而在那樣一切虛榮背後,實則不過完全就是他骨子裏麵的空虛與懦弱。
而在Zero機體裏麵的Null通過機體的攝像電子眼傳遞呈像在信息反饋屏幕上的畫卷,他也是有所糾葛,回想起了曾經與這台同名機體的戰鬥,多少年時光蹉跎之後,再次的遇見,再次要進行較量,那不得不說是命運所在現實鑄就的奇跡。
“我們又見麵了呢。”內心中有所感悟,彼此對峙許久之後,Null還是無法保持他內心所歎息的過去,而發出了機甲的外放語音出言講道。
Inferno Eye機體內的遙時微微一怔,隨後顯得緊張和期艾的回應出機甲外放語音進行著答話。
“抱,抱歉…………閣下,閣下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呢…………”
“嗯,是呢,的確是年輕的聲音呢。”Null通過機體的外放語音回應出顯得失望的歎息。
而那樣歎息的聲音,卻是被遙時誤認為是對自己的輕蔑,有所覺悟的內心這一刻又是劇烈的焚燒起來,“你,你不要小看我!我知道你很厲害,而我自己很是愚笨,然而我繼承了這台機體,別無選擇的出現在這裏,我所要做的便就是戰鬥!”
“是麼,很不錯的勇氣呢,不過戰鬥卻是很殘酷的,並不存在著任何的同情,無論對手強大,還是軟弱都要拚進全力!”
“是,我知道!”
“那麼無用的對話便就至此終結吧!”隨同Null最後機甲外放語音的沉定,Zero機體便是在Null的操控下急速的突進至漆黑色Inferno Eye機體的身前,隨即一直保持著作戰姿態持掌在Zero手掌間那類標槍附著粒子熒光的武器便是很準的朝著還是顯得木訥的InfernoEye機體胸口壓刺而去。
瞬時的速度突變,對於機甲駕馭經驗不足的遙時來講在完全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Inferno Eye機體便是遭受痛擊,隨即在此打壓的力道之下,機體的等位平衡立即丟失,身為快速的下沉。
而好在全粒子驅動防禦對機體裝甲的防護有所緩衝這樣的力道,而遙時也是甚是摒起呼吸,用著他所掌握對MS全部的駕馭技巧進行著操控,有驚無險的讓機體回歸至平等身位,然而在Zero機體接下來快速的攻擊之下,Inferno Eye機體便是完全的處於被動,所能做的隻是躲閃,或是用機體的硬處裝甲強行的接下攻擊,全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擊動作。
如此的被動硬抗打擊之下,Inferno Eye機體的粒子驅動能源便是在快速的被消耗著,原本在能源上有著優勢的Inferno Eye機體,很快粒子能源便是下跌至與經過之前對抗過三台機體的Zero機體同樣的水平,繼續的僵持之下,敗跡已經是暴漏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