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後記一(1 / 1)

後記一:

終於寫完了,很舒服、很鬆弛、很滿足。

寫完最後一顆字,好像還有很多話想表達。

關於這個短篇的相關情況有以下幾點:

為什麼要寫這個短篇?

因為我是讀漢語言文學專業,也就是所謂的中文係。記得一進學校,教授寫作老師和先秦文學老師都鼓勵同學們,大致意思就是:你們既然讀了中文係,在這幾年裏就一定要將自己的墨字變為鉛字!不枉讀中文專業一場雲雲。這也幾乎是中文係的一個傳統。這是我第一次在心裏產生了將寫作付諸實際行動的想法,但絕不是為了發表文章而寫作。還有一個觸點是看到師兄的文章刊登在不同雜誌刊物上,看上去,讀一讀,那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很奇怪不是什麼滿足的感覺。

當然,比較重要的觸點是後來又接觸到張愛玲曹禺沈從文的小說和戲劇,在現當代文學中,還是比較喜歡魯迅、張愛玲、沈從文、巴金、曹禺。特別是曹禺25歲寫《雷雨》,還有張愛玲的第一篇習作也叫《霸王別姬》。

還有就是在司馬遷《史記》的記載裏發現很多有意思的地方,比如從虞姬的角度來看,他們的感情就是現代人感情。巨鹿之戰破釜沉舟,顯示項羽的沉著冷靜,並非有勇無謀。等等,曆史記載有時候也很難圓其說,疑點重重。真相永遠無法得知,曆史隻為贏家記載。但正因如此,才更引人入勝,想象空間巨大。

在這個時候,開始獵奇80/90年代開始的作家,格非、王安憶、蘇童、張抗抗、莫言、陳忠實、王朔等等,最喜歡阿城、賈平凹、還有香港作家李碧華,他們給我提供了另外一種風格和一種殘酷的現實以及另外一種文學視角。

總之,這是一次好奇加練習的結果。

怎麼構思?怎麼寫的?

項羽和虞姬這兩個人讓我徘徊了很久,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嚐試寫小說。當下,我寫詩比較多,但內心又看不起詩歌,認為小說才能承載表達的感覺,也許這樣的認識是不足的,但我無需理會和糾結,盡管去做自己就是。

小說的經驗對我來說是個問題。

必須避重就輕,提供一個全新的敘事視角,加上通過練習寫詩的經驗以及非常喜歡戲劇的緣故,在寫作之前的構思基本確定,以倒敘方式,像電影的蒙太奇鏡頭一樣跳躍,焦聚項羽和虞姬的感情,輔助以史料和民間野史傳說,佐料以想象的二人的感情,用詩的語言承載記敘這個大家都熟悉的千古傳奇故事。

最重要的是,今年我看過王家衛的電影《東邪西毒》,裏麵那個盲人俠客臨死前的想法,對我來說是個很有意思的。整部電影讓我視野大開。

以這篇習作向這些大師致敬!盡管我還是個“不是個東西”的東西!一個涉世不深不諳世道的小子!但正是他們讓我們這類人感到生活不僅僅停留在男盜女娼、漫天神佛唱歌跳舞頌盛世太平、年年看春晚、天天看新聞聯播。

我不喜歡一成不變,墨守成規,我甚至認為這都是王八蛋偽道士愛幹的勾當。

寫完後的一些隨想:

文中的虞子期在民間傳說中是項羽麾下大將之一,也是虞姬的哥哥,和項羽本身也有很好的個人交情,在小說裏我將他當成文官來寫。

大膽地意淫了一把項羽和虞姬的****。在寫的時候,覺得他們應該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性愛。我就像坐在旁邊欣賞這一對千古傳誦的英雄美人靈肉合二為一的看客。一點醋意都沒有,他們暢快就是我自己暢快。

這個短篇是在我農村的老家完成的。

這幾天:鄧小平去世後,電視裏一遍又一遍反複提到;有一天晚上午夜時分在湖南電視台看到一部香港電影《新不了情》,我用錄音機錄得一大半電影的音,害的我把比較喜歡的一盤磁帶廢了。

今年的整個假期我坐在家裏的烤火箱(裏麵放鋼碳)裏度過了我最好的一個寒假。

去年很欣慰自己的作品開始能發表在一些純文學的刊物上,但這篇習作不準備拿去發表,我想做做純粹的自己,也給自己一個未來的目標。

我的寫作不是為了取悅什麼,也不時為了拿去發表虛榮一番,我寫作隻為我愛的人,為我自己,我不期望別人的欣賞更不在乎那些莫名的無知的嘲諷。因為寫作能讓我開心和痛苦,讓我理解人,讓我心裏的視野遼闊無邊。

晚安!

過年快樂!

1998年2月23日晚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