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寡婦折騰了一個早上,中午路舟才蘇醒過來,不停地喊口渴,秋寡婦倒了一杯開水,親自用嘴嚐嚐才扶起路舟,像給兒子喂奶一樣灌下去。
路舟感激地望了一眼秋寡婦,一聲謝謝沒說完眼淚就下來了。
秋寡婦心疼地把路舟又扶著躺下,把被子往嚴實捂了捂,歎了一口氣說:“你怎麼走夜路,這麼遠天黑地凍的你也不想想個人的安全,你感冒發高燒,進門的時候全身燒得像一疙瘩火炭,我給你全身用酒擦了下,這會體溫總算降下來了。”
路舟忙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身體,赤.裸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地衝秋寡婦微微笑笑,好在自己跟秋寡婦有過幾次身體之歡,這才不怎麼難為情。
路舟感激地說:“謝謝你。”
“謝啥呀,看你這孩子。”秋寡婦嗔怪道,同時目光露出一絲脈脈含情。
“這幾年,你過的怎麼樣?我對不起你,一直沒有看過你。”
“我還湊合,隻是娜娜去了銀州打工,一個人有點孤寂,孤寂的時候有些想你,可是又不敢去打攪你,隻好死挨著,好幾次我去鎮上,等在街上,遠遠看著你,心裏就很滿足。”秋寡婦說著流出淚。
“我對不起你。”路舟心裏很內疚,那時候整天忙於景點建設,另外有了沈冰在身邊,所以竟然把秋寡婦忘在腦後了。
秋寡婦啜泣著說:“我知道你已有了女人,我也不死纏著你,隻是想你有空的時候應該來看看我,你心真硬。”
路舟沉默著沒有說話,眼角溢出了淚花。
秋寡婦繼續說:“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男人,是城裏的,離婚的老師,他來看過我一回,我還沒答複他,他過兩天又要來看我,我不知道該說撒。”
路舟心裏咯噔一下,心裏酸溜溜的,說心裏話,路舟對秋寡婦有感覺,秋寡婦不但人長的漂亮,身材細柳好看,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而且心底善良,尤其是床上很潑辣,放蕩的那種感覺讓他很著迷。他也知道秋寡婦對自己很喜歡,秋寡婦明顯是在等自己,於是故意說:“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也不知道,那你說我咋辦?”
“你們之間有沒有那種、那種關係呀?”路舟有點結巴,心裏的醋瓶子徹底打翻了。
“嗯,有了,他第一次來我家,我們就做了,而且做了一整夜,感覺很好。”秋寡婦眼裏有股調情的味道。
“哦。”路舟輕吟一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過了半晌,他才悶聲悶氣地說:“你們都上床了,還我問幹嗎呀,你跟他結婚算了。”
“那你來我這幹嘛呀,你還想起深山老林裏有我這個女人呀?”秋寡婦嬌嗲地說。
“我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怎麼不跑到別的女人家偏偏跑你家了呀,你用腳想想就知道了。”路舟生氣地說。
“你是沒地方去了才想到我,否則這輩子恐怕記不起我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走。”說完,路舟翻身坐起來,要穿衣服。
“你去哪裏?”
“你別管,你已經跟別人上床了還問這麼多幹嗎?”
“咯咯咯,去你的,跟你開玩笑呢,你以為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嗎,我看不上的男人,就是把錢碼成金山我也不會跟他上床的。”
秋寡婦發出爽朗的笑聲,目光發出明亮的流光,柔情似水地白了路舟一眼。
路舟瞪了一眼秋寡婦,“你說謊,你肯定做了。”
“騙你是小狗,我怎麼可能見第一麵就跟男人上床呢?”
“那我們倆第一麵不是上床了嗎?”
“咯咯咯,你是你,別人是別人,我可要區別對待呀。”
秋寡婦大笑起來,連忙讓路舟躺下,並要扶路舟重新躺下。
路舟說他想坐會,秋寡婦上了炕,雙手從路舟腋下穿過去,把一個枕頭墊到路舟的後麵,然後抱著他往後挪了挪,輕輕放倒,整個身子覆蓋在路舟的身上,兩方的身於一接觸,路舟隨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秋寡婦的酥*胸了,重複沾了幾下,路舟胸間的肌肉也感到癢了,從心裏湧出來的癢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