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寡婦的嘴唇幾乎就挨著路舟的臉了,一股女人的體香瞬間鑽進路舟的鼻子裏,路舟睜開眼,秋寡婦胸部碩大的兩個球就在眼前晃動,晃得他眼睛直冒金花。
此刻秋寡婦紅嫩的上嘴唇離路舟的嘴不到一公分,隻要他伸出舌頭含住的絕不是自己的下嘴唇,而是秋寡婦的上嘴唇。
要是路舟下麵不起反映,那才叫不正常呢!秋寡婦的軀體豐滿,盡管是冬天穿著棉衣,但也掩飾不了她性感的體態和舉止的優雅,此刻路舟覺得秋寡婦那種少婦的韻味穿透了衣服,向他濃濃襲來,像一層薄霧輕輕罩住了他,秋寡婦的皮膚是那麼細膩,臉上光滑如玉,可能是大山氣候濕潤的原因,一點看不出她已經接近四十歲了,而是三十剛出頭的少婦,她的脖子上的皮膚沒有一點沒有褶子,嫩滑得像綢緞,溫潤得像新疆和田的羊脂玉一樣,為了讓秋寡婦省點力,路舟兩隻胳搏已經纏繞到秋寡婦的脖於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時候,很多男人也是被逼上馬的,再說路舟已經半年時間沒有做那活了,盡管一直跟肖梅在一起,兩人住著單間病房,但那時他心裏想著沈冰,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他不主動,肖梅也不好意思,雖然有美人陪著,卻做著太監的事。此時,如此合適的地點,合適的環境,路舟隻要輕輕的伸出舌頭,就能咬到對方的嘴唇,他當然得慰勞一下,以補償這幾年對秋寡婦的虧欠。
想到這裏,路舟舌頭輕輕的一卷,就把秋寡婦的上嘴唇卷到自己的口裏。
如果說秋寡婦身體沒有反應那是假的,秋寡婦給路舟墊枕頭的時候,動作很慢,故意把自己鼓挺的胸部靠在路舟裸露的胸部上,並且把自己的臉貼在他臉最近的距離,目的是想刺激一下,喚起他身體深處的那股雄性激素,雖然他高燒剛退,但做那事堅持一下一定能行,秋寡婦還沒聽說過有男人因高燒那個東西不硬的。
路舟很貪婪的,在秋寡婦的口中逗留了一會,秋寡婦水到渠成的一揚脖子,路舟的嘴唇就滑到了秋寡婦的喉結處,路舟知道女人的脖子也是一個性區,親吻脖子會激起女人的情趣,路舟舌頭伸的好長,像貓吃完肉舔自己的嘴唇一樣,舔舐著秋寡婦的脖子,最後他輕微的把舌尖抵住秋寡婦喉結的窪坑處,就像男女結合一般,彌補的恰到好處,秋寡婦的身體就顫果了一下,口中不由得呢喃了一聲。
舔了一會,路舟順著這個方位向下,那裏有了更廣闊的空間了,那裏有兩座山峰,有山峰間的深溝,還有迷人的茂密林草之地,秋寡婦抽回左手,按住了路舟的頭顱,鼓勵他向下拓展空間,繼續擴大勝果。可是厚厚的衣服卻擋住了路舟嘴唇的旅遊路線。
於是,秋寡婦騎在路舟的身上,抬起雙手最快速度脫去了衣服,同時把褲子也褪去了,然後鑽進路舟的被窩裏。
路舟裸著身子身子微微前傾坐著,秋寡婦騎在他的大腿根,一個很大杯子嚴實地蓋住了兩個裸著疊加在一起的身體。
秋寡婦的兩個豐挺的**此時完全暴露在路舟的眼前,白花花地縱動著,路舟用牙齒輕輕的咬住頂部整個突出部位,用舌尖輕輕的抵觸著尖尖處,就這一招,五十歲的老c女都忍受不住,何況是經驗豐富的秋寡婦了,隻幾下,她的麵色就變的紅潤起來,口中不自然的呢喃出似哭還笑的聲音。
路舟像吃包子一樣用力吃著,嘬著嘴允吸著,似乎要把裏麵裝著的奶水全部吸出來似的,秋寡婦呢喃聲越來越大,由於秋寡婦家附近再沒有其它人家,她發泄得毫無顧忌。
吸了一會,路舟把臉深深地埋在兩個**之間,整個臉都進去了,身子半個頭顱都看不見了,秋寡婦雙手抱著路舟的頭,嘴微微張著,閉著眼睛,身軀扭動著。
秋寡婦剛好騎在路舟的大腿根部,路舟的金剛鑽此刻堅硬挺起,恰好豎立在秋寡婦寸草縱生的山澗口,隨著秋寡婦身體的扭動,金剛鑽摩擦著山澗,一種隱隱的搔癢在秋寡婦的身體深處升騰著,像無數蟲子爬在全身,口裏不停喊:“我癢了,舟兒。”
“球姐,先堅持一會,我們要享受過稱,享受雲中騰挪的感覺。”路舟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