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秋寡婦這一解釋,路舟有點同意,狗和人一樣,也有發情時,除了不能說話外,狗**起來跟人沒有什麼兩樣,而且有些動作連人都模仿不上,現在自己跟秋寡婦正行魚水之歡,可苦了門外這條不會說話的狗了,不知道它此刻有多難受了,想到此,路舟暗暗同情起這條狗來了,於是他悄悄對秋寡婦說:“我們聲音還是小點吧,這樣叫讓狗受不了,它雖然是個畜生不會說話,肯定在抱怨我們,做這事的時候怎麼不照顧一下它呀。”
“不要管它,讓它叫吧,這是報應,你還不知道,它在做那事的時候啥時候照顧過我的情緒,上次我們家來了一條母狗,它倆就搞上了,我在屋裏感覺有點不對勁,出門一看,它倆正鏈在一起,做得正舒坦,瞧見我後,它們做得更凶了,眼珠子撲棱撲棱還望著我,故意炫耀似的。你可知道寡婦看狗交配,心裏是啥滋味?那種滋味你是沒有體驗過,我身體難受的想死的心都有,我扶著牆,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它倆做,渾身發軟,發熱,口幹舌燥,我恨不得把那個母狗用鐵鍬剁成兩截。”秋寡婦便做便氣憤地說。
“你怎麼跟狗見勁呀,它畢竟是畜生,不會說話,也不通人性,你就原諒了它吧。”路舟繼續開導。
“不能原諒,我覺得它是故意的,我也要報複它狗日的一下,看它以後在我跟前還那麼猖狂,更讓人氣憤的是它們居然搞了多半天,我就那麼扶著牆站了半天,看了半天,多累呀。我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寡婦,好幾年沒有沾過男人身了,我也有生理需求呀,我也需要發泄,可是沒有中意的男人,隻好看著,尋尋刺激,可你不知道,其實站在旁邊看比親身做更難受。說實話,我孩子也那麼大了,床上的事也弄過成千上萬回了,但我還是第一次充當旁觀者,我褲子濕了一大片,下麵的水像泉水一樣滴,我生氣得要死,平時我挺喜歡大灰狗的,可是那一刻我簡直太討厭它了,我感覺它就是在戲弄我,欺負我這個寡婦,它很通人性,便做便瞧著我,還不停舔舌頭,就是在挑.逗我。”
“那是你多慮了,狗交配時本身就那樣,你就不會躲一躲嗎?”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的饑,我沒有男人,但看看總可以嘛,看著也是一種找刺激的辦法。那天母狗走了後,第二天我一天沒有給大灰狗給食,我想好好餓餓它,作為一種懲罰。沒想到大灰狗,看到我後,不斷搖尾巴,我看著實在可憐,就扔給了一顆土豆,大灰狗可高興了,我走過去,他撲上來用嘴蹭我的腿、身子,最後居然立起來抱住我,用嘴拱我的胸部,弄得我渾身癢酥酥的,她還用舌頭舔我的臉,嘴裏還直哼哼。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忙把它放下來,想離開,沒想到它還不讓我走,我剛轉身,它又立起身從後麵抱住我的腰,一條腿還搭在我肩膀上,哼哼唧唧,突然我感覺屁股上被一個硬東西頂了幾下,我回頭一看,嚇壞了,居然是狗的那玩意,紅紅的,很粗,狂頂我臀部,我一下臉紅了,羞死人了,忙四下看了看,幸虧沒人,否則我都沒法見人了。我就那麼站著,頭再沒轉過去,也沒敢看,臀部一直被戳著,過了半個多小時,它才下來,我忙回到屋裏,脫下褲子一看,後麵全濕漉漉的,還有白色粘稠的東西,我洗了好幾遍,都能聞到那種味道。”
“當時你站著是啥感覺呀?”
“也沒啥感覺,就是渾身有點癢,好想有個東西在我身體裏狂抽幾下,把那種癢勁趕走。”
“那後來呢?”
“第二天,那個母狗又來了,我很生氣,拿個棒子趕走了,再沒有讓它們搞,那個母狗躲得遠遠的,坐在山頂上望著大灰狗,一直叫著,就是不走,我家大灰狗也對著母狗不停狂叫,我一直守在大灰狗旁邊,就是不讓母狗靠近,最後大灰狗居然眼角上流出了淚。”
“你這是吃醋了,是棒打狗鴛鴦。”路舟說。
“就是,我就是不喜歡我的大灰狗跟別的母狗做那事,那天天黑下來,很遲了,母狗才離去,大灰狗看著母狗走了,還一直叫個不停,我有點於心不忍,煮了幾個雞蛋,把我的大灰狗好好犒勞了一下,算是表示了下我的歉意。當晚,我還擔心母狗又回來,它們趁我睡覺偷偷幽會,我索性把大灰狗帶到炕上,跟我一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