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顯然是有些擔心被火把燒到自己的身子,因為整張臉都可以感覺到那火把的熱量,不過穆平還是吞吞吐吐地說道:“如果……鐵尚那家夥不是出自崇鐵門……的話,那就當我剛才的言語說錯,但是如果鐵尚是崇鐵門的人,那為什麼用蛀骨損筋之木毒暗算於我,好是狠心,居然玩得這麼陰,我這麼年輕,還不放過我一下。”
“哼……哼……哼,我們少主如此對你,想必也是有他的理由,我也不想過問其中緣由。”那大叔哼哼大笑後說道。
“不跟你廢話了,反正你也中了蛀骨損筋之木毒,再過一些時日也必死無疑,我跟你鬥氣隻會傷身,原本想帶你離開這裏,看來不必了,你四肢全癱,方圓幾百裏也無人煙,你就在這裏過你剩下的幾十天時光吧。”那大叔繼續說道,說完,就再次舉起了火把,然後轉身,看來此大叔是打算離開了。
“那你為何要殺害護送我來這裏的那些同伴,他們可都是好人,而你為什麼不放過他們。”穆平生氣地追問道,決定為死去的年輕漢子們鳴個不平。
“殺害他們?老朽我從不殺人,我倒是看他們個個興奮地離開,當他們走出崇鐵門的大堂的時候,個個表情相當興奮,像是在慶祝一樣,活奔亂跳,個個以喊叫聲來慶祝,其他有個人喊還說道,總算不用給他拖累了,總算可以跟那個晦氣星說再見了,還有人興奮著揪著另外一個人的頭,他們個個都是興奮地離開這片廢墟。”那大叔背對著穆平,說道。
“此話當真。”穆平一聽,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他心裏開始半信半疑了,回想那幾個年輕漢子一路以來的德行,他們確實能有那樣的舉止,一點也不出奇。
“你都是將死之人,我騙你何用。”那大叔說道。
“那群該死的兔崽子,虧我剛才還一直為他們擔憂,還打算為他們抱不平,原來真正悲哀的是我自己。”穆平表情無奈地說道。
等穆平說完,那大叔已經背對著穆平,繼續以蹣跚的腳步向其他地方走去。
穆平知道剛才那大叔口中都說出了蛀骨損筋之木毒,與中毒後的後果,看來那大叔是了解蛀骨損筋之木毒,於是穆平想做出最後一次求情,希望那大叔能夠救治他。
“大叔,你救救我吧。”不過任憑穆平如何哀求,那大叔依舊執意離去,頭都不回。
“大叔,你剛才說你沒殺過人,但是你要是眼睜睜看著一個原本可以救治的人死去,你這樣跟殺人無異。”穆平依舊想憑借救人要緊的理由,來挽留那個大叔能夠留下救治他。
結果往往總跟穆平的想法有出入,看著那大叔依舊遠去的背影,讓穆平再一次知道這又是一次的對牛彈琴,此時穆平感覺到相當無助。
突然,穆平看到在廢墟之中,地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洞,那洞閃出一道金光,緊接著,那發亮的金光就破土而出,飛向空間,然後轉彎而下,攔住了那大叔的去路,然後微微地上下晃動,金光微閃。
穆平再看清楚一眼,想看那攔住大叔的去路的物體是什麼東西,結果居然是一把閃閃發光的寶劍。
隻見那大叔有些顫抖,並驚訝地說道:“這不是君神主的‘破日劃月劍’嗎,為何此時會出現,為何又要攔住我的去路。”
那大叔說完,就環顧了四周,結果四周卻並無異常,然後轉頭對穆平說道:“你使了什麼法術,在此故弄玄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