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臭著臉拿報紙扇她:“有腦子嗎?以為自己柯南嗎?我讓人去買的,別叨叨。”
潸潸也覺得不大可能,她嘻嘻笑著:“不管怎麼樣,謝了,真好吃。”
江逾白白了她一眼,“傻樣兒!”
過了一會兒,江逾白問:“吃完了嗎?吃完了和你說件事。”過了一會兒,江逾白問:“吃完了嗎?吃完了和你說件事。”
潸潸甩著手上的水跑進來:“嗯嗯,什麼事?”
“我們出院回家住吧。”
“不不”潸潸幾乎是立刻否定,“我的意思是你的腿需要專業的護理,這裏有醫生有護士,比較方便。”
江逾白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嚴肅的說:“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媽住在一起,但逃避不是個辦法,該麵對的我們還要去麵對。再說我的傷需要靜養,在醫院裏處理工作確實也不方便,我想回去,可以嗎?”
雖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說不,但是江逾白第一次用詢問的口氣來征求她的意見已經是人類登上月球一樣的飛躍了,潸潸別別扭扭的點點頭,卻又多問了一句:“那我們還要這樣下去嗎?”
江逾白一愣,隨即眉頭皺起來:“你難道還想走?”
潸潸茫然的搖搖頭,不是代表不想走,隻是不知道的茫然。
江逾白看透了她,他霸道的拉住她:“我的傷因你而起,你必須負責,照顧我,到我好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那什麼時候出院?”
“明天吧,等明天讓沈譽來接。”江逾白說完就把報紙拍在桌子上,拿起一塊切好的蜜瓜慢慢吃。
潸潸的目光被報紙吸引,娛樂版的頭條大而醒目,“男男戀隻是一場烏龍,兩地大鱷為失學兒童赤膊上陣挑燈夜戰”配圖是江逾白和一個男人握手簽約的照片,潸潸這才認識了傳說中葉總的真麵目。
高大英俊,深沉內斂,很帥很有型的大叔款男人,光從外表上看可以攻下江逾白。
潸潸粗略的瀏覽了一遍文字,大概說兩個憂國憂民的企業家,為了貧困地區的失學兒童徹夜不休研究建學校方案,結果卻被利欲熏心想炒作名氣的無良記者誣陷同性戀,至於之前在網絡上熱傳的照片純屬PS的,當事人已經承認了罪行,願意承擔法律責任等等。
潸潸好懵呀,這也太誇張了吧,這些搞新聞的果然是搞的越大越好!
“都看到了?以後這事兒就翻篇兒了,你要是見到風叔什麼都別提,我也什麼都不找你提,行嗎?”
潸潸一肚子問題,但是她沒有問,即便問了江逾白也不一定會說,她又何苦自討沒趣?她輕輕的點了頭,表示同意,然後不放心的問:“那你真的不跟我追究了,真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江逾白點點頭:“當然了,我是你男人自然可以原諒你。但是有一個男人不會,葉方襦可是問我要了好幾次度假村的監控錄像,他說抓到下套的人要拗斷她的脖子,而且以他的實力要調查即使沒有錄像也能查出來,所以你要乖乖的呆在我身邊,聽到沒?”
潸潸給嚇住了,她小聲說“聽見了。”
江逾白捏捏她的臉:“這才乖。”
潸潸像金魚一樣鼓眼睛,這幾天捏我臉上癮了,親你是什麼毛病?
江逾白揣著明白裝糊塗:“親?原來你喜歡親不喜歡捏呀。”
潸潸變身咆哮帝“江逾白!”
江逾白出院那天沈譽來接,那小子把江逾白的輪椅推來推去,都玩瘋了。潸潸責備他:“三少,你多大的人了,把輪椅玩壞了還怎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