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世懷急忙獻寶,“阿瀾畫的。”
“不管從哪方麵看,這人沒什麼特色啊,就算要教天珠學畫人物,也不應該拿這幅畫當典型。瀾兒將圖掛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龍世懷幹咳兩聲,道:“不是阿瀾掛在這裏的,是天珠掛的。”
“天珠,為什麼?”
也不管武老爺子在場了。也許說出來可以幫兄弟黨一把,讓兄弟黨不再因為有個小娘子的事時時感覺如坐針氈的好。於是,龍世懷將上官瀾不滿王府、武府兩家長輩的訂親,又擔心毀婚會惹得兩家長輩生氣的事說了一遍。
一時間,靖安帝、武必兩人的臉都黑了下來。武老爺子心中更是暗恨,想當初他還以為上官瀾講述風月故事予小乖孫聽是因為上官瀾開了竅想早些讓小乖孫走進男女感情的世界,搞半天自作多情的人一直是他這個老頭子啊啊啊。
靖安帝沉默半晌,好不容易消耗掉龍世懷的話,問:“你是說,瀾兒故意講些風月故事給天珠聽,目的是好讓天珠在她心中及早的定下一個真心英雄,然後長大後她會按這真心英雄的模樣性子尋找她的未來夫婿?而這個《少年壯士圖》上的少年英雄就是以後天珠要找的真心英雄?”
既然為了兄弟黨出頭那便要出頭出到底的好。不是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龍世懷有一是一、有二是二道:“是的,是這樣的。阿瀾說無論是逍遙王爺還是武老爺子,都將天珠所想、所求排在第一位。如果是天珠要毀婚的話,想必逍遙王爺和武老爺子都不會反對。”
聞言,武必有些心痛:瀾兒啊瀾兒,你就是這麼看不中我的小乖孫,也這麼看不起你在我們心中的位置嗎?難怪,難怪小乖孫總是口口聲聲不離‘方平、方平’,啊啊啊,老頭子我想殺人。
隻聽靖安帝怒‘哼’一聲,道:“既看不起朕的公主,朕下旨解了他們的婚約便是。省得那小子動這種心思,教壞了朕的天珠。來人……來人……傳聖旨。”
一時間以為是在宮中,靖安帝習慣性的叫人準備寫聖旨。
“陛下,陛下息怒。”武必急忙跪在了靖安帝麵前,道:“陛下,這都是小孩子們不知事,時日還沒處長的原因。再往後看看,如何?”雖然上官瀾的作法讓武老爺子不恥,但他從來不覺得上官瀾是真的不喜歡他的小乖孫。這段時日,上官瀾的變化他都看中眼中,如果說不喜歡那絕對不可能。
“還小?上官瀾他小到哪裏去了?我東傲像他這般大的,有的都有一個孩子了。”
說話間,靖安帝氣乎乎的坐在武念亭的專用小座椅上。隨行的趙公公急忙替靖安帝打著扇子,亦笑道:“感情這事啊,確實是處出來的。也許郡王爺當初沒將武姑娘放在心中,但時日長了,依武姑娘的可愛疼人,難保不放在心中。陛下不如聽武老爺子的,暫時再看看的好。”
“是啊。陛下,您看,這房間都是瀾兒替天珠布置的。可以說花了許多功夫、下了許多心神,要說他心中沒天珠,老頭子我也不信啊。再有,但凡天珠出了問題,瀾兒都是風風火火的第一個趕到,從來都是任勞任怨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