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路你選,要麼喝了這藥永遠沉睡,要麼做我的女人。”
一句話久久凝滯在空中,揮散不去,許久許久之後湄之像是回神般的扯回目光,她看著鳳堯,直直的看了很久,久到鳳堯皺了皺眉,揮手解開湄之的穴道。
穴道剛鬆,湄之嫣紅的臉色一瞬慘白無比,喉嚨一陣甜味上湧,一口血吐了出來。
可是盡管如此,湄之卻毫無所絕的依舊看著鳳堯,連唇邊的血跡也無暇去擦,慢慢的那目光變得憤恨,“為什麼要帶我來?為什麼要逼我?什麼要我麵對?”
“嗬!因為我的女人心裏怎麼能有別人存在。”理所當然的口氣,鳳堯幾乎沒有什麼心裏障礙的說著自以為很有道理的話。
又是一陣沉默,這一次卻沒有很久,湄之突然如發瘋般的去拿那藥,“我不是,我寧願死,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
鳳堯原本隻是試探,想看看這女人究竟能有多笨多傻,如今也算見識到,這女人大概無藥可救了,可就是這樣的無藥可救,卻讓他有想毀滅的衝動。
一揮手,鳳堯並沒用多大力氣就從湄之手中打掉了藥瓶,隨即雙手製止了湄之的動作。
假山裏的空間並不算大,甚至隻能夠兩人勉強坐在裏麵,鳳堯幾乎全身壓著湄之,隻是如此曖昧的姿態卻是一副劍拔弩張的場景。
“不想成為我的女人,難道你還想成為楊廣的女人不成?”出於惱怒,鳳堯此時此刻隻想把眼前這個不識好歹,傻的可憐,笨的可愛的女人吃進肚子才好,吃進肚子就一切成定局了。
他現在還沒發現不想直接動手殺了湄之的理由是什麼,卻也不想去管那些破理由,倏地他直接攻城掠地的吻上了湄之的唇,含著那樣的血腥味加深著那個吻。
一切的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如果剛才湄之還沒發現兩人此時諸多的不妥當,那麼現在已經是被嚇的呆在那裏,直到唇邊驀然的痛楚襲來。
“你放開,放開。”湄之已經被嚇的無措,即使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去推開鳳堯,卻好像根本沒用,狠心的她用力一咬,咬得口中血腥味更濃,更烈。
鳳堯吃痛的皺眉,然後拉開了那吻,隻是眼神卻顯得詭魅,“為了他你已經不顧惜父母的生死,難道你如今還能愛他?”
“我”千萬個問題都沒有這個問題難以回答,湄之往後縮了縮,想離眼前這個男人遠點。
“或者你以為楊廣真的愛你?愛你還害你父母?”鳳堯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笑的好不溫柔,“原來在你心裏,利用你就是愛你?”
“不是的,他隻是不救,他沒有害。”下意識的湄之張口就辯解,帶著幾乎已經嘶啞的嗓子吼著,“他沒有,沒有沒有。”
“你是真傻還是假笨,你難道不知隋朝皇帝為了排除異己誓要產出尉遲家,而幕後推手剛好就是楊廣。”鳳堯邊說著,指尖邊拉開湄之的衣帶,動作出奇的輕柔。
“你騙我。”湄之瘋狂的伸手捂住鳳堯的嘴,甚至連鳳堯的動作都沒有注意。
終於,鳳堯的動作停了會,話卻未停,隻是笑意有著明顯的譏諷,“嗬!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不讓你知道,甚至帶你逃離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