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很圓滿,楊廣在笑,蕭綠漪在笑,湄之也在笑,今夜是個適合笑的夜晚,那些所有不合時宜的其他情緒都不該表現出來。
所以大家都在笑,然後完成所有的過程,準備退出門外。
就在湄之以為自己快要解脫,已經快退出去的時候,楊廣卻突然開聲了。
今夜楊廣的聲音裏透著濃濃的暖意,溫柔的有些不可思議,然後就用這樣的聲對著湄之說著很溫柔的話。
“王妃身子嬌弱,湄之就在外間伺候著罷。”
“是。”
一句話讓湄之的腳步徹底停住,她沒有抬頭,隻是低著,然後答應了聲,就隨手放下了軟簾,在外間站著,等候裏屋裏晉王妃的吩咐。
湄之一直在想,其實自己支撐得了多久呢?
可是,事實證明,自己的韌性很強,不管是哪一方麵。
當然,也包括看一出活的春宮,這樣的事畢竟少有,湄之想著扯了扯唇,卻沒有任何含義。
湄之在這出神,蕭綠漪可就沒那麼好過了,一個古代女人哪裏會這麼開放,更何況外麵站著的還是湄之,要是換個人蕭綠漪都不覺得抽搐。
所以蕭綠漪打算幫幫湄之,她拉著楊廣袖子,似羞似嗔道:“殿下,湄之站外麵,臣妾會不好意思的,不如讓湄之下去好不好?”
這樣的問題原本在蕭綠漪提出也算正常,更何況蕭綠漪用這樣讓男人承受不了的方式提出,所以楊廣應該很買賬才是,哪裏知道楊廣似乎根本不放心上。
甚至楊廣對蕭綠漪發出了有史以來從沒有過的溫柔道:“沒事,你就當她不在。”
蕭綠漪眸光一轉,卻是看著楊廣,緊跟著咬了咬唇,不知是胭脂襯的,還是臉色本來就泛著紅,總之這個時候的蕭綠漪,就算湄之看了,都想咬一口。
“可是.殿下可是”
可是了半日,蕭綠漪也沒可是出來什麼,楊廣見狀,隻好道:“殿下已經不合適你叫了,要叫夫君,知道麼?”
就是這一句話,讓蕭綠漪的小心肝猛的顫了下,用現代的詞語來說,那就叫被雷到了。
因為,還沒聽說個哪個王妃稱呼自家王爺夫君的,雖然夫君叫著比較親熱,雖然是楊廣讓叫的,可蕭綠漪想想也隻敢在這種私下叫叫,否則非被人念死。
當然這些楊廣其實不懂,否則就該楊廣抽了,索性也不是什麼太誇張的話。
裏麵這一鬧騰,這一聲比一聲柔和的話透過軟簾傳到外間,讓湄之聽在耳裏,卻好似沒激起什麼。
甚至湄之看著窗外的月光,都有些出神,是因為耳邊那若有似無的笛聲,還是因為有些糾結的思緒。
湄之隻覺得,今夜這笛子吹的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要沒水平,是什麼讓這笛聲失了水準,又是什麼讓湄之的思緒斷了弦。
正在湄之陷入無比的糾結當中時,一聲呻吟貫穿耳膜,刺的湄之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