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幾人正在商量,已經沒人監視他們的帳篷,所以他們也沒有分出精力注意帳篷外的動靜。
他們商量的並不是什麼為危害到遊牧的事情,隻是在討論見到忽而蒙如何說服他,讓他護送他們去求見老可汗。
又商量了如何勸服老可汗統一和平共處。
雖然關平很清楚和平共處是不可能的,見他們三個討論得很是激烈,就加入其中進行討論。
在遊牧這個地方,他們用中土的語言討論,不怕被遊牧人聽到,遊牧中會中土語言的人可以說鳳毛麟角,不可能正巧被他們遇到。
似乎插了一個旗。
關平摸摸腦袋,不可能這麼巧吧,這又不是電影,哪來這麼巧的。
在帳篷外聽了一段時間,軍師也了解了,這群人就是過來求和的,但是天王派來的求和人員不是剛剛離開沒對長時間嗎,怎麼又來了個天王的使者?
不管怎麼樣,很可能兩夥人中有一夥是假的。
真的那一夥是想要去求和,假的那一夥是什麼目的。
軍事眼神閃動,現在資料不多,沒有辦法判斷出假的一夥是什麼目的,但是應該不會對我們造成影響。
那就不管了,就將這個頭疼的問題,交給裏麵的假貨吧。
“嗯哼!!”軍師大聲的咳嗽了兩聲,提醒裏麵的人外麵有人。
“外麵是誰!”蕭玉用遊牧語喊出。
“在下姓孫,你們可以叫我孫軍師。”
是中土語言,聽聲線似乎是一個儒雅中年書生,飽讀詩書的氣質,能夠一下分辨出來。
帳篷被打開了,果然是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是一副書生打扮。
關平感覺臉火辣辣的疼,果然插旗就會被打臉。
也不算,這是個中土人,也算不上被打臉。
關平是這樣安慰自己。
“在下是犬誅部落的軍師,我們首領要見你們。各位隨我來吧。”孫軍師笑眯眯地說,在他的話語中,這次見麵隻是一場普通的見麵。
李淵搗了搗關平,示意,居然是個中土人誒。
關平按了按李淵的頭,這不是很正常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樣米樣百態人,中土出了一兩條叛徒不是很正常嗎。
關平打量了孫軍師,雖然他看起來書生意氣勃發,卻是掩蓋不了他以前鬱鬱不得誌的生活。
像這樣讀了一些書,卻無用武之地的書生最容易產生賣國求榮的心裏。
關平從來對那些忘記祖國對他們的恩情,為求榮華富貴什麼都能做的人是不屑的是看不起的。
但是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真的好累。
孫軍師走在前麵,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每一位路過的遊牧人都會對他說一聲“軍師你好”,他都會微笑回應。
李淵又不住地搗著關平,當關平看向他,李淵嘴角一撇,表示這才叫軍師,你那哪裏稱得上軍師啊。
這皮孩子,怎麼不分時間、場合的刺激人呢。
關平於是就按著李淵的腦袋前進。
周圍的遊牧人望著這一幕,難道中土人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