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的話語與環腰舉動,瞬間令太子的眼裏爬升了喜悅,當下他便轉了身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楚楚的女人,好似要仔細的從她的眼眸裏看出話語的真假。
四目的相對,讓彼此輕輕的靠近,當太子抬手輕撫上弦月的臉,他的唇角微微輕勾,他的眉他的眼都帶著一絲波瀾……
“真的?”他輕聲問著等著弦月的確認,好似心底裏還是不能相信。弦月抬手抓了他輕撫的手點點頭:“真的。”她說的很輕很輕,眼裏閃著一絲羞意。
相擁繼而親吻,太子的唇炙熱的熨燙著弦月的紅唇與脖頸,好似要讓她明白他的心裏翻滾著巨大的喜悅。而弦月卻漸漸的趴進太子的懷裏,繼而枕著他的肩,雙眼迷離。
親吻,廝磨,彼此的觸動攀升著熱浪,當齒輕咬過耳垂,弦月不經意的從嗓子裏發出一聲似貓哼的輕吟時,太子卻忽然僵住,眼裏閃過一絲震驚。
親吻乍停,弦月迷著眼的將太子的脖子緊環,好似並未發覺,而隻是片刻,太子卻抱著弦月一個翻身觸地,便是帶著一絲粗暴將弦月的唇緊緊的吸在口中,好似掠奪一般的將唇舌糾纏。
弦月起先還沉迷在親吻裏,可漸漸的她感覺出不對,當太子的手一觸及她腰帶的瞬間,弦月腦中便是嗡的一響,當下不假思索的就抬腳上曲然後一個猛踹。
“唔!”太子隻來得及溢出一個音節,人便飛了出去,然後隻聽的一聲啊,他便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弦月紅著一張臉,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看到太子那趴下的樣子,眉眼便是一擠,但隨後她卻動手捂了唇,小聲說到:“你,你別怪我,我,我覺得我們還,還沒到時候……”
太子緩緩的抬了頭,鼻下暢快的紅柱和眼角已經溢出的淚花都在訴說著他悲慘的遭遇。他慢慢的爬了起來,然後使勁的昂著頭,一邊抽吸一邊說到:“我,我也覺得還,還沒到時候。”
看著太子的囧樣,弦月摸出自己的手帕塞進了太子手裏,而後小聲說到:“那個,我們還是去狩獵吧!”
太子以帕子捂上鼻子,十分乖的去牽了馬,當兩人再相對的時候,弦月有些擔憂的抬了手:“怎麼辦,我的手受了傷,不能涉獵了。”
太子已經止住鼻血,小心試探的同時輕聲說到:“還有我。”
弦月嘴角輕勾:“你?可以嗎?”
“總要試試吧,也許,我行呢?”太子說著拍了馬背,一臉的自信,看的弦月一樂便走上前欲上馬:“隻有試試了,但願我不會那麼……你的筐子裏怎麼是空的?”弦月瞪著眼,先前的笑容一掃而光,她指著那兩個空空的筐子,非常憤怒的說到:“你,你一件獵物也沒撿是不是?你,你就是想把我送出去,是不是?拓拔煜,你,你就是個混蛋!”弦月說著揚起手就要衝太子甩巴掌,太子動作迅速的抬手捂臉,卻不想弦月一個巴掌變成拳重重的再次打上了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