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的時候,有人敲門,李涉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上的活,洗了手,脫下圍裙,走到客廳時還是問了一下來者何人,門外的人回答說是送披薩的,有人給他點了一份榴蓮披薩,李涉雖然不知道披薩是什麼,但是聽到榴蓮時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開了門,女人用連衣帽遮著自己的臉龐,她的衣服較為寬鬆,讓人看不出其體型。李涉一手接過披薩盒子,砸在女人臉上,另一隻手打掉男人暗藏的手上匕首。陌生女子拉開迅速拉開距離,準備腳底抹油,李涉則是一步踏到了她眼前,用手上把玩著那把想本該劃破他小腹的匕首。
刺客已經明白了雙方差距,一動也不動地站著,等待一個逃跑的時機。
“我不喜歡那個什麼榴蓮披薩,你去把它弄幹淨。”
掌控生死的人發話了,刺客不得已,隻好去撿,李涉又是一步踏到她麵前,掏出紙巾給她,刺客心領神會,用紙將碎屑也收拾幹淨了,又李涉給了她一包紙巾,把匕首插在盒子上,“擦擦臉走吧。”
“你不問我為什麼殺你?”
“你肯告訴在下嗎?洗耳恭聽。”
刺客低頭擦臉,完事後倒退行走,下一層樓後,才轉身就跑。李涉拿了拖把,弄幹淨門前汙漬後,繼續料理他的晚飯。彤姐,你告訴我不要去惹麻煩,自己又招了什麼麻煩?李涉這樣想著,喝了口鍋裏的湯,沒吹涼,有些燙。
吃過晚飯,李涉沒有去看那些法律條例了,而是選擇了教科書,外語他是看不懂的,其它還行。外麵的小孩子學的東西可真雜,他有點為他們心疼,又慶幸自己被師父收養了。生物這一塊他是沒問題的,因為他學的古醫,是被前輩們不斷完善的古醫,前輩們眼光高遠,融入了現代生物知識甚至是械醫知識來發展這門醫道。若是能拿到行醫要的那個證就好了,李涉歎了口氣,與此同時,他就納悶了,為什麼他一下山就有人要對付他,山下這麼危險怎麼還有這麼多人?牆外的人很快要爬到窗戶了,他頭疼了起來,這樣沒完沒了,何時是盡頭。不過很快他便發現自己錯了,那人爬到他窗戶時沒有停下,繼續往上爬。城裏的人有這種運動愛好?忘記帶鑰匙,要爬進去?顯然這兩個理由站不住腳,如果是後者的話,他為什麼不像彤姐一樣一腳踹開大門呢?他帶上劍,離開房間,走樓梯。牆外的人停下來,他也就到了那層樓,聽到了輕微的爭執,瞄準一個房間,一腳踢開。
房間裏的黑衣人回過頭,把肩上暈過去的小孩摟的更緊了些。黑衣人奔向窗戶,李涉趕上去給他點了穴,然後小心把小男孩從他肩膀上弄下來,給這個小可憐把了脈之後,發現沒什麼問題,就把他放到床上。
從臥室走出,看了一眼黑衣人,掏出手機,打通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