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曉遠淋著大雨走回了家。
路燈昏黃的光芒,把雨絲照的分明,曉遠狼狽地消失在路燈下,又慢慢的消失在街角處。
回到家,曉遠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曉遠媽媽見了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
曉遠住院時,齊心有來過電話,是曉遠媽媽接的,聽說曉遠生病了特別擔心。
這小子,怎麼回事?
真叫人不省心。
齊心坐在床上,停下了正在畫速寫的手,自言自語的說著。雨柔回到了家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披著曉遠的外套。
下了這麼大的雨,不知道曉遠是否已經回家了。
雨柔手機拿著手機在糾結著是否要給曉遠打個電話。
但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我們,不要再有聯係了。雨柔是這樣想的。
這幾天,懷縣也一直在下雨。比賽這天似乎雨還要下得更大了些。
見鬼了,下這麼大的雨。齊心早早的就起來了。
比賽時間是8:00am至11:00am,要持續好幾個星期,每一輪比賽都會刷選掉一部分,直到刷選出冠軍,亞軍和季軍。
齊心收拾好畫畫的工具,從酒店出來,已經是七點半了。雖然酒店離比賽地點很近,走路也隻有十來分鍾的路程,但下著很大的雨,又帶著很多的工具,齊心隻好一個人在等的士。
下雨天的士本來就很少,再說別人都是結伴三五成群,固然自己沒有什麼優勢,齊心一直等了很久。
眼看比賽就要開始了,齊心本來想著走著去的,恰巧這是來了一輛的士。
齊心叫停了的士,正打開車門準備坐上去,這時,從不遠處傳來急促的呼喚聲。
嘿,等一下。
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色衣裙,風把披散的頭發吹得有些淩亂,淩亂裏透著一股風韻的美的女孩向自己這個方向跑來。她的手裏也提著畫板,看樣子與齊心的年紀相仿。
你也是去參加比賽的吧!我能搭個便車嗎?
那女孩走到齊心麵前,帶著孩子般微笑的麵容,兩隻眼睛像剛剛從水麵般浮出,有神的望著齊心。
可以。
齊心打開後座車門讓她坐了上去,而自己做到前座去了。
喂,見你麵生,你不是懷縣的吧!是津縣來參加比賽的嗎?
從後視鏡看那女孩倒長得還算眉清目秀,薄薄的嘴唇被舌頭濕潤了番,便開始問起齊心來。
嗯,是的。
齊心並沒有有多少心思去回答,一直以來自己就很反感女生,閑她們太過囉嗦,就像雨柔一樣,整天都纏著自己,愈是這樣反而自己愈反感,愈想逃出她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