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真準,既然相逢一場就是緣分,那我就自我介紹下吧!我叫顧遠。
顧遠。名字真俗。
嗤~
齊心暗自想著。但表現出來的與自己想的完全不符。
顧遠,這名字真好聽,我叫齊心。
齊心。記住了,這名字可真好記,就是俗氣了點。
說完,車上就再也沒有聲音了。齊心那是一肚子的不高興,而同時也有些驚訝這世上竟會有這般直率的女子,沒有雨柔的矯情,虛偽。而顧遠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道歉的話語也給這尷尬的氣氛整沒了。
沒幾分鍾就到達了目的的。齊心下了車正準備提著畫板走,顧遠追上前問齊心在幾考場。齊心說完便匆匆走了。顧遠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被齊心冷漠的態度噎到了肚子裏。
比賽坐次序號是打亂的,兩個學校的所有參賽者都交叉在了一起。而參賽者坐次在前一天晚上就已公布,第二天隻要直接去自己的座位就行了。
七室八號。這是齊心的座位。
齊心來到自己對應的場地,就開始坐下清理東西了。習慣性的貼好畫紙,習慣性的檢查一下筆盒裏是否還有未削的鉛筆,習慣性的在調色板上調好顏料。
距離比賽開始時間還有十分鍾。隻有十分鍾了。在這十分鍾裏,齊心像往常一樣靜靜地坐著,調整心態的同時思索著待會應該如何去畫出自己需要表現的效果。
這時,從側麵有人拍了拍齊心的肩膀。齊心扭頭一看,是剛才與自己一同乘車的那個女孩。
是你。你也在這個考場嗎?坐這裏嗎?齊心的問話裏帶著顯得自己有些疑問,但更多的是驚訝。
誰叫你一副冷淡的樣子,那時本打算告訴你的,還沒等我開口,你就匆匆走掉了。顧遠滿臉不滿的瞪著齊心。說完,顧遠就在齊心旁邊坐下了。
齊心沒有再回答什麼。
女人是個麻煩的物種,永遠都隻會囉嗦。這一思想已是早早的在齊心心裏根深蒂固,難以動搖。
而顧遠也深深的發自內心覺得齊心這人難以溝通,無法交流,他就像一個冷漠無情的冷血生物。
比賽準時開始了,每個同學都用心的畫著自己的作品,用鉛筆上著每一筆調子,用排筆添著沒一筆顏色。
比賽場地周圍唯有聽見筆頭在畫紙上刷刷作響的聲音,沉悶的空氣似乎會將整個懷縣淹沒,淹沒在正逢青春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