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的老太醫臣信不過,皇上還是乖乖的去找那個神醫……”雲淺不容反對的淡聲說道。
“也罷,這一次出來,算是與淺兒一同遊山玩水!圓淺兒的江湖逍遙夢!”想起自己自從坐上那皇位後就一直顧不來雲淺,心中有愧。
見孤獨慰擺出那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雲淺心中也是不忍,移過身形坐近了他一些。
九人裏,駕著馬車的人正是青衣,也許是李的駕車技術水平不錯,雲淺才會挑選他來做車夫,隻是當時雲淺的一句話差點沒把青衣氣得吐血。
雲淺說青衣比較有車夫範兒,所以這一路上的車夫活都歸青衣了。
而其他幾位剛是裝作他們兩人的護衛,策著馬兒緊跟在馬車身後轉,而沁蘭與盈盈兩人自然是發丫環的身份來裝扮,但也許是因為沁蘭的絕世容顏的關係,被迫係上麵紗。這一路人走下來,都像是大富大貴之人,每過到一處地方,都會有百姓們在背後對著他們指點,議論紛紛。
過了邊境,他們正式入了盧國的土地。
說來也奇怪,他們剛與盧國,術國打完一場仗,如今他們的人已經悠閑的踏進敵國的土地裏了,而且還在尋找著什麼神醫。
“淺兒,過來……”孤獨慰這幾天利用身體虛弱的原因老是占著雲淺的便宜,這會兒又開始了向著一旁的雲淺招手了。
他就那樣慵懶的歪靠在車牆上,就好像是一隻打盹的美洲豹,即使在他重傷的時候,那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依然讓人不敢小覷。
雲淺“乖乖”的移向孤獨慰的位置旁邊,墨發在低垂間輕輕的掃過孤獨慰的身體,兩人瞬時靠在一起。
“這裏有些疼,淺兒幫我柔柔……”孤獨慰挑著無賴的目光,修長的手指指著胸膛處,慢聲說道。
雲淺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了,無耐兩人在馬車裏,不然,雲淺真想一腳踢開這張無賴的嘴臉。
山林間,隻聽得見傳來咯吱吱的車輪轉軸之聲,更有馬車裏邊的那兩位調情聲有一搭沒一搭的傳出來。
“我是傷者,大人不應該伺候一下?”孤獨慰低滋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重傷的人,那裏有重傷的人還有如此好的臉色在這裏與自己調情?雲淺氣得咬直癢癢,表麵上卻是淡雅看不出任何心緒,對孤獨慰曖昧的言語仿佛沒聽聞般。
“皇上,您是傷者,請恕臣不能寵幸您!”雲淺淡聲淡氣的說道,從孤獨慰每一句起,她從頭到尾的聲音都是如此的清雅,即使是說出如此傷大雅話來,也是該死的誘人。
孤獨慰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起,現在的雲淺也學會與自己開玩笑了,沒有皇位的枷身,他們活得是如此的逍遙快活!
這就是當初雲淺想要的生活,想到如今能讓雲淺出來享受一下這種快樂的日子,孤獨慰覺得自己的這一身傷值得了。
這兩人一本正經的對視著,但說出口的話一傳到外邊的幾人耳朵裏,就不同了。味兒都變了,傅晚晴一身女武士裝扮,正悠然的坐在馬背上,突然聽到馬車內兩人的對話,再強悍如廝的他們也會鬧得個臉紅!
聽著裏邊細細傳來的聲音,他們可以自行想像出多種多樣的情況。皇上沒傷之前是在上,現在傷了,大人就在上了如此之尖的想法。
兩美男相抱在一起,那香豔的畫麵都覺得讓人噴血。
刺激的對話,馬車還時不時傳來輕輕的響聲,更有“唔!”聲與喘息聲傳入耳,沒有人能受得了。
相較於幾人的一臉不自然,沁蘭整張臉上都風平浪靜,聽著這刺激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無事人一樣,清冷的駕著馬兒靠近馬車,似有一種靠得更近聽得更真徹的感覺,幾人不由得佩服沁蘭的勇氣。
結束一個長吻,孤獨慰翻身壓住雲淺,低眸凝望著眼下的她,“真想再看看淺兒著女裝的樣子!”孤獨慰整個重量都壓在雲淺身上,讓她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這樣的有力量的男人那裏是重傷者,根本就是一個完好無損的人,若不是雲淺探過他的脈搏,還真不會相信眼前壓著自己的人有一身傷痛。
“慰哥哥,起來,你的傷口會裂開……”雲淺可不想再看到一個血人在自己的麵前橫躺著,那樣太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