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慰緊擁住雲淺,淡然的看了孤獨鴻一眼並沒有解釋的打算,也沒有必解釋的打算,雲淺是男是女已經不重要,更可能的,孤獨慰希望雲淺是女人的身份要到他們大婚那一天再來揭曉會更好。
“盧國太子,術國太子,你們的膽子好大,竟敢公然如此搶朕的淺兒……”寒光一閃間,孤獨慰的陰寒已經對峙上兩人。
幾個男人再一次聚首在這裏,依然是為了一個人而來,他們同樣的強勢,同樣想要不顧一切的得到那個叫做雲淺的人。
雲淺被花萱冷擺了一道,心中到是平靜得很,隻是這一次花萱冷這般說話,怕是以後可有得苦頭吃了。
“哼。孤獨慰,站在盧國的境內裏,你以為憑著你們幾個人就能闖得出去……”放下那個“胎兒”的震驚,西樓陌有些蒼白的唇往上一挑起,冷笑道。
孤獨鴻就靜靜的站在他們的身側,態度已經十分的明顯,他要護淺兒一生安全。
戚蘊錦隻是衝著孤獨慰冷冷的一哼,沒有放出什麼狠話,狠,是要用實力來說的,而不是嘴上。
同樣出色的男人,對峙的氣息漸為壓抑起來,再加上中間不斷的吹來陣陣的腥味,殺氣頓起……
“那就試試看……”孤獨慰的語氣森冷,霸氣十足的勁從身上散發出來,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勢。
護住心愛的人,與兩國的太子對峙上。
陰涼的風吹過眾人的衣,帶起了衣帶,刮過了他們的臉……
一場血戰一觸即發!
在他們沒有任何的準備下,一條紅影從上空中竄飛了下來,身後緊跟著是十名蒙麵白衣女子飛身抬起一個白色紗幔帳轎,淩空躍來,十分的有夢幻感,那是羅刹門十大侍女,水秋憐雖然將羅刹門給了孤獨鴻,但是這十大侍女還是屬於她的,一生一世隻忠於她,隻聽令於她。
看著這些人的到來,眾人都大愣。
雲淺從孤獨慰的懷中轉過身來,看著眼前落下的紅衣女子,心一跳動。
在這種時刻,這個女人的到來讓人十分的懷疑她的動機,隻要有這個女人出現的地方總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雲淺的眉一挑,將唇抿成一條線,默然的看著她們落下來。
這樣的功底,這樣的淩空抬人,那要多深厚的內力才行,這十名少女不比沁蘭差到哪裏去,令人心驚啊。
雲淺第一次見到這十名少女,其他更是沒有見過,就連身為現羅刹門門主的孤獨鴻也從來不知道這十分侍女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從來隻聽說羅刹門有十侍女,可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過這樣的陣式。
看到這樣的陣式不得不讓人防備起來,特別是雲淺他們這一些人,隔著一個大國邊境,沒有任何的增援,他們縱使高手再怎麼多,也無法同時對付這些人。
紅衣一落,正朝著花萱冷而來。
他們的視線都統一望著那十侍女抬起的花紗轎子,準確的說,那裏邊的人才是他們真正想知道的。
如此的神秘到來,如此的動作讓雲淺想到了他們到來的那日裏,水秋憐所說過的話,那裏邊的名含其誰雲淺也有所猜測,隻是,那個人真的……
水秋憐紅衣袖一擺間,眼神交會而來。
“請神醫幫在下救治一人!”水秋憐帶著請求的意思看向雲淺身側的花萱冷。
聽到神醫兩字,不知道花萱冷身份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個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神醫,會不會太年輕了些?
對於花萱冷的身份他們的確是應該懷疑,誰叫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年輕,就與他們一般年紀竟已名揚天下的神醫了,如果雲淺的名號一樣響亮。
雲淺對於花萱冷的實際年紀到是沒有什麼覺得驚訝,人的閱曆不是年紀就可以決定的,這裏邊的一些是需要真的經曆來證明著一個人。
花萱冷見這紅衣女人一下來就請自己治人,彼為不悅,別看花萱冷這般,脾氣相當的古怪,也沒有什麼愛好,就是不喜歡這樣讓自己去救人,聽似請求,卻有一種若是你不治那你的這條命就得交待在這裏的感覺,是個人都不喜歡被別人如此命令,更何況是堂堂一代神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