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點,太陽開始踩著優雅的步伐緩緩下降,夜風冷冽了幾分,帶著春天的淩冽吹在臉上,這個天氣不適合下水,莊棕翀脫了鞋子,背著辛以可在沙灘上走。辛以可趴在他寬闊背上,一搖一擺的唱歌。
“我們會一直好好的,對不對?”辛以可突然抱緊莊棕翀的脖頸問。
莊棕翀點頭,把她往上提了提,“你喜歡這裏?”
辛以可用力點頭,她樂滋滋地說,“我們每年都來一次好不好?等有孩子帶他一起來。”
海浪拍打著沙灘,莊棕翀背著辛以可從東走到西,沙灘上留下兩排深深的大腳印,那是兩個人的體重的痕跡,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感動。後來辛以可每次在痛苦裏深深掙紮徘徊,懷疑是否應該有這份婚姻,懷疑莊棕翀是否真的愛過她時,這一幕總會被辛以可想起,那晚的風很大很涼,那晚上背著她的人肩膀很寬很溫暖,那晚上她真的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天長地久。
回到酒店已經九點多,莊棕翀說房間內少了吹風機要去酒店大堂拿,辛以可先乘坐電梯去九樓,這層樓隻有兩個房間,安靜極了,辛以可把門卡輕輕照一下門就開了,在安靜的夜裏,那微弱的一聲滴,卻清晰明了,辛以可卻被嚇了一跳。
白天已經來過的房間,滿地的玫瑰花,從門口蔓延進去,靠著牆壁兩排搖曳的蠟燭,跳躍著歡快的光,因為辛以可開門的風,蠟燭搖動像一片蕩漾開來的水波。辛以可輕輕走進去,站在正廳裏,四周被芬芳的鮮花圍繞。通常女人會說矯情狗血抄襲言情等,可女人心底還是喜歡的,沒有人會討厭被當成公主,雖然你知道自己是灰姑娘。
辛以可是喜歡的,她關於婚姻的憧憬裏有過這一幕,此時她站在夢境裏,幸福的想要大聲叫。
一雙手臂從身後伸過來,牢牢抱住她的纖細腰肢,讓她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莊棕翀附在她耳邊輕聲柔情地說,“新婚快樂,莊太太。”
辛以可轉過身投進他的懷抱裏,每個人有夢寐以求的婚禮,隻要結果是能和他在一起,她可以不在乎那些形式,可她心裏還是遺憾的吧,那一日完美的公主夢。
“我不願讓你委屈。”莊棕翀輕吻她臉頰上的淚,“尤其是因為我。”我盡所能對你好,因為你是我的妻,是我這生要不離不棄的執著。
莊棕翀輕聲地說著情話,他是這方麵的中高手,對付辛以可這樣的初級選手,光是他此刻陪她站在這美得不像話的場景裏,已經讓辛以可頭暈眼花。辛以可又哭又笑,趴在莊棕翀懷裏不抬頭,手緊緊抱著他精壯的腰身,滿心感動。
你一定不要離開我,莊棕翀緊緊抱著辛以可無聲說。
莊棕翀善解人意地笑,“急了,夫人稍等。”彎腰將辛以可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大床。把床上的東西一揮而落,前一刻還是費盡心思的氣氛,這一刻隻剩下礙事。
辛以可不知道別人經曆這樣的事情時候是怎麼辦的,她隻是覺得疼痛,被無盡的疼痛所掩埋,她推不開莊棕翀被他重重的壓著,把疼痛再次重溫。後來這種疼痛的感覺漸漸被其他感覺所代替。
辛以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可她知道,這讓她不舒服。
辛以可未睜開眼睛先活動手指,她哼哼唧唧的抬腿,有些燥熱要把被子踢開,可沒幾秒被子又蓋上來且被重重的壓著。辛以可依依不舍地睜開眼睛,難怪覺得被什麼壓著一樣,柔和晨光裏,莊棕翀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笑得像個大孩子,“老婆,早。”不由分說給了辛以可一個熱辣的長吻。
辛以可被親的缺氧,雖然昨晚上兩個人已經真的做了夫妻,但是大早上看到他……不穿衣服的樣子,辛以可還是不大自然,她的腦袋一直往被子裏麵縮,悶聲悶氣地說,“早。”
“誰早?”莊棕翀把她從被子裏拉出來,笑著追著她不放。
辛以可麵紅耳赤,用更小的聲音說,“老公早。”
莊棕翀稱讚她聰明,把她毛茸茸的腦袋從被子裏麵撥出來,親親她粉紅的眼皮,“醒了嗎?今天不去島嶼吧。”
辛以可迷迷糊糊搖頭說要去的。莊棕翀貼著她蹭,手越來越不規矩,伸進她尚未穿衣服的身上四處惹火,辛以可被揉的聲音要斷了,小聲求他不要了。莊棕翀壞壞的壓著她不肯起來,動腰擺臀的要擠開她的腿,“昨晚上好不好?”
辛以可被撩撥的注意力不集中,莊棕翀又問了一遍,她隻想著阻止他的動作,急急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