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莊棕翮仍舊高估了辛以可的思維模式,莊棕翮問了她以為莊棕翮就是簡單的關心,她一本正經的回答,“阿莊沒有身體不舒服,我已經和葛醫生通過電話,檢查取消了。”
“為什麼取消?”莊棕翮問。
辛以可想,這個也要告訴你嗎,好吧,我大方一點告訴你,“因為身體沒問題就不需要檢查了。”
莊棕翮很鬱悶地掛了電話,辛以可真的不知道,她就沒有一點疑惑的?她是真的和自己裝糊塗還是真的傻?莊棕翮隻知道那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不記得有沒有說什麼話,辛以可應該是清醒的,她難道不知道昨晚上的那個人是自己?
說不出來,莊棕翮有種,做了好事卻被其他同學頂替領獎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憋屈鬱悶。
葛毅然那個嘴巴閑腦袋也空閑的家夥就在這時候給莊棕翮打電話,他好奇又百思不得其解,“辛以可打電話來取消檢查,你知道嗎?”
“知道。”莊棕翮沉沉地答。
一向沉穩的葛醫生不穩重地叫,“你知道?她為什麼取消?”葛毅然一直覺得莊棕翮和莊棕翀兄弟合力把辛以可蒙在鼓裏這件事情不道德,可他做為莊棕翀的醫生,而且是莊棕翮的好兄弟,又是要靠莊棕翮養活的名義上的院長,自然要趨炎附勢求生存。可僅存的那點良知讓他覺得不安,總想就算是提醒提醒辛以可也好,在他暗示幾次之後,辛以可終於提出來檢查,葛醫生心裏簡直是姹紫嫣紅的百花齊放,給自己比了好多個讚。
可才幾天,辛以可又改了主意,說不用檢查了。不用檢查?為什麼不用?難道是她已經檢查過了?她知道了?知道還能這麼淡定,能笑得這麼甜?
莊棕翮十分不耐煩,“不檢查就不檢查,哪裏來那麼多為什麼。”
葛醫生十分了解這位好朋友,他品了品莊棕翮的情緒,“如果辛以可真的知道了,你早該坐不住,你既然能坐得住,就是辛以可還不知道,可她又取消了檢查,難道是三莊把她忽悠住了?怎麼忽悠住的呢?難道……”
“葛毅然,閉嘴。”莊棕翮低聲吼。
善良又膽小的葛醫生被嚇了一跳,他膽怯地問,“幹嘛凶人家,我說什麼了,難道我猜錯了。”我隻是想說莊棕翀難道超常發揮了?
莊棕翮煩躁的扒拉幾下頭發,心浮氣躁的問葛毅然,“沒經曆過就真的不知道?”
“經曆什麼?知道什麼?”沒頭沒腦的話把葛毅然問得滿腦袋問號。
“辛以可不知道是我。”莊棕翮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些委屈。
葛毅然如雷轟頂,直愣愣的站著好久反應不過來,“你說……什麼?”他理解過來扯著嗓門叫,“你們你們……”
莊棕翮知道自己猜錯了,葛毅然根本沒往這方麵想,他卻愚蠢的自投羅網,掛了手機預防葛毅然那個蛇精病的追命連環電話,莊棕翮明智的關機。
莊棕翮的煩悶更加濃重,這都什麼事啊。
莊棕翮以為這是突發事件隻會發生一次的事情,可他忘記有個詞叫:再一再二。
在那次辦公室的見麵之後,莊棕翀一直是躲著莊棕翮的,一方麵他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的不對,對莊棕翮心存愧疚,另一方麵,他沒有見到莊棕翮,隻是提起或者想起這個名字,就湧起一股怪異的情緒,名稱叫抵觸。
可他會不得不再次求莊棕翮。
這次的地點是他家,他與辛以可的家。
莊棕翮把毛巾丟在椅子上,上床把辛以可抱進懷裏,手腳霸占著她,比平日裏更加嘶啞的聲音,“我是莊棕翮。”
莊棕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拿起手機拍了辛以可的睡顏照片,照片裏的她安安靜靜的睡著,腦袋下枕著他的手臂,莊棕翮看著照片再看看離自己很近的辛以可,滿足的笑了。
莊棕翮俯身過去,在辛以可的額頭上輕輕輕吻一下,你不知道我是誰,就當是莊棕翀吧,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在莊棕翮與莊棕翊兩敗俱傷,莊棕翀坐收漁翁之利後,有一天莊棕翀又打開了那個帖子,那個曾經為妻子獵豔的男人,終究抵不過扭曲關係帶來的嫉妒和憤恨,殺了妻子後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