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努力令這本書成為可能,但有幾位我在這裏仍然要表達感謝。
那些願意並允許我將我與他們摯愛之人共同經曆的故事囊括在內的人們:我要深深地感激楚門·杜納霍(TrumanDunahoo)、瑪格麗特和比爾·瑞德那(MargaretandBillLaderach)、珍妮弗和她的母親(依照她們的要求隱去了姓氏),以及蒂姆的母親,她也要求不要透露自己的名字,但她告訴我她為自己能夠被包含在內而感到很自豪。
感謝斯蒂芬·希爾,作為美國國家公共電台節目《心靈空間》的策劃和宣傳者,他為我同患有艾滋病或因艾滋病而去世的人們一起工作增添了很大的動力。斯蒂芬還介紹了作曲家康士坦茨·黛比(ConstanceDemby)的作品給我,而她則慷慨地允許我從她收到的一封來自於一名醫生的信中引用一些關於她的音樂對臨終病人的強大影響力的內容。
我感激舊金山的永恒放縱姐妹組織允許我提及他們在1984年燭光遊行中引人注目的出現與參與。
有一些生動的細節是由約翰·保羅·巴尼池(JohnPaulBarnich)提供的,他是早期休斯頓艾滋基金會的一位律師誌願者。他如今是休斯頓市的一名法官。
蘇·洛弗爾(SueLovell)是一位休斯頓市議員,她對於休斯頓艾滋基金會最初的建立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她與我分享了自己關於這個組織最初那些日子的知識,憑借這些我才得以將我所掌握的關於基金會組織結構的其他信息碎片一起拚湊連貫起來。她最初的興趣是開始於他的弟弟博比生病以後,他的朋友們讓她也參與進來。洛弗爾女士所做的一些基本的準備工作,以及一小群相關的治療師和醫生們,為一個單一的個體所觸動,他不尋常的病情引起了他們的關注,這些令最早期的誌願者們加入了這個新興的群組之中。本書的第三章內容來自於我對於洛弗爾女士的采訪,我深深地感激她容許我講述她自己的那一部分故事。
托恩.科伊爾是加裏生命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加裏通過蘇菲派的學習與實踐與他相識。加裏在他的蘇菲小組中被稱為拉姆。科伊爾女士允許我以她的一首詩作為本書的終結,那是她在他去世的那個夜晚為他而寫的。她是一位音樂家、舞蹈家、詩人和活動家。如果想要了解更多有關她教學的內容,她的網址是www.thorncoyle.com。
我手稿的讀者——蘇珊·崔(SusanChoi)和楚門·杜納霍——我向他們表示衷心的感謝。蘇珊·崔的專業評論令我的故事由萌芽成為了盛放的花朵。
有一些人他們的故事也被收錄在書中,但我找不到他們的家人或朋友,去請求他們的允許來書寫關於他們摯愛之人的事跡。通過講述他們的故事,我的目的是為了紀念那些摯愛的人們,並且為我自己能夠被允許成為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而表達感激之情。
我尤其要感謝布萊斯克編輯社(PressqueEditing)的專業知識與耐心,以及書浪公司的編輯艾米·艾弗(EmmyEoff)。謝謝你們給予的那些我所急需的幫助。
來自於多方麵的鼓勵讓我講述自己的故事:我的家人、朋友以及位於德克薩斯州休斯頓的白令海精神支持小組。
深深地感謝,你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