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後記(2 / 2)

當我寫簡那章節時,把艾滋寫成是上帝不斷贈與人類的禮物。那本是一種幽默的說法,但有一種嚴肅的意圖暗含在內提醒或警告人們要引起重視。但似乎沒有什麼作用。每天都會有被新確診的病例。我依舊聽到最新被確診的人說:“我認為它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當我遇到喬恩時我的生活真的開始變得越來越好了,他曾鼓勵我去萊斯大學的小組做報告,但他在1997年搬去了舊金山。他邀請我任何時候想去舊金山都可以找他,但回到加裏的城市對我來說仍然如此困難,永失所愛的苦痛勢必排山倒海地把我淹沒。但喬恩和我將在我們的餘生裏保持聯絡。他搬到西部很久以前我們就這樣約定。

我通過喬恩認識的朋友,馬克,問及在這本書裏是否提到他,因此這段是為他寫的。他沒有其他的理由被收錄其中了,謝天謝地。

楚門和我重新聯係上已是很多年之後。我們現在頻繁見麵,隻要我們都還活著,將會永遠為彼此而存在。他經曆過一些嚴重的醫療折騰,但現在健康狀況良好,這麼多年過去,他的艾滋病毒檢測依然呈陰性。當我們開始我們現在的關係時,我們都不得不承認我們恰好拾起了多年前所失去的東西。我們喜歡這樣!

楚門依然喜愛那個樓梯扶手,也對理查德在建造過程中的友好善良表示感激。時隔二十多年後,那雙毛絨老虎拖鞋仍然放在我最後一次看見它時的書架上。

比爾的父母和我建立了親密聯係,並持續保持聯絡,他們每次給他寄節日祝福卡、包括萬聖節,都會寄一張給我並附上長長的便箋。他們及時把比爾接回俄亥俄州(Ohio),照顧他直至他離世。他們發起一個類似於我以前工作的支援小組。我曾去他們家拜訪,還有一次,當我去看望密歇根州的妹妹貝亞時,老比爾從俄亥俄州開車過來和我們一起在底特律藝術學院(DetroitInstituteofArt)吃午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些了不起的人,他們無條件地支持他們的兒子。

11月19日是我朋友的生日,他在我和加裏去地中海俱樂部的前一天去世。我永遠都記得他為他的母親和我準備的奢華的聖誕晚餐:花生奶油羹、烤鴨、草莓鬆糕;以及每一道他精心製作的美味佳肴。每一年,我在他生日當天打電話給她,緬懷他,讓她知道我不僅僅惦記著他們兩個,而且深知失去唯一的孩子是多大的傷痛。她現在已經90多歲了。

肯恩的女兒和我保持郵件聯係。他和丈夫以及小女兒蘇菲住在加州。我很高興和她保持聯絡,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自她爸爸在世時就已經開始的這段友情。

蒂姆的媽媽很親切地允許我為他講述她的兒子對我有多麼重要,以及他怎樣用鮮花、歡樂以及陪伴填滿了我的人生和我的家。

加裏離開家搬去舊金山並在那裏開始他的新生活的那天,就在登機前,他俯下身在我身邊低聲地說:“保持聯絡。”

這是一種再多活動和參與都無法填補的空白。當我第一次寫道“我心歡喜”時,我仍然經曆著友誼和成就的陶醉。現在,也許是時候回到生活的軌道上了。這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