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墨挽歌卻沒能躲開,腕間受一劍,一股殷紅的血液自傷口處滲透出來,極度詭異妖冶。
墨挽歌不禁苦笑,這具身體實在太矯情,區區不深的一個小傷口,卻令自己無力再戰。頭腦中那股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墨挽歌腳下失力,身體綿軟的後退兩步,向懸崖下麵栽去。
璿璣被多名黑衣人糾纏,無法脫身。他眼睜睜望著墨挽歌失去意識,一襲火紅的大紅錦袍,化作詭異的血色蓮花,悄悄隕落。“挽歌!”璿璣大聲叫著,不顧周圍的寒光閃閃,與墨挽歌一起縱身躍下深淵。頃刻間,他俊俏的身體已中數劍。
眾位殺手皆是一驚。
墨挽歌緊閉著雙眼,心中苦笑著,原來那座山洞她並不該去,她看到了自己本不該看的冰棺,那是別人的秘密…
紅火的錦袍和著風聲徐徐下落,墨挽歌緊閉著雙眼,任憑自己一步步死亡將近,卻無力回天…
有一種潛意識,自己要死了嗎?死了也好,或許就能重新回到二十一世紀…
耳邊風聲呼嘯,璿璣俯身望著近在咫尺的墨挽歌,她也在徐徐墜落。她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露出痛苦的神情。
火紅的錦袍隨風舒展開來,在陰冷的山間格外醒目。
一把揪住大紅錦袍,用力往胸前一拽,挽歌輕盈落於懷中。隻是剛剛大力一扯,挽歌身穿的大紅錦袍被無意撕破,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望著挽歌性感的鎖骨,和玲瓏有致的玉。體若隱若現間,不禁失神。須臾,抱著昏迷的墨挽歌向山頂快速飛去。
“挽歌,你一定要堅持住!”隨著自己向上飛,兩邊山體的蒼勁樹木快速下移。
懷裏的挽歌感覺到突如其來的寒意,睡夢中囈語,隨即縮了縮身子。
再次回到望軍亭,亭周邊的空場已經空無一人。想來那些黑衣人已向主公複命去了。
打橫抱著挽歌步入望軍亭中,抬起挽歌正在流血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進行包紮。
見挽歌冷得發抖,於是璿璣又將挽歌抱緊了一些。附在耳邊輕聲問候:“挽歌,感覺好些了嗎?”
懷中的女子緊閉雙眸,火紅色的錦袍被撕裂成數段,再也遮不住她胸前旖旎的春光。好看的鎖骨下,白皙的肌膚如玉般溫潤。玲瓏有致的瘦弱身體若隱若現,直攝人心弦。
手上傳來潤滑的觸感,璿璣頓覺口幹舌燥,身體開始燥熱起來。十五歲的年紀,對異性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而女大十三也已經是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年紀。
察覺出自己的反常,璿璣臉頰燥紅,望著昏迷中的挽歌,竟然有一些囧意。
“放下她!”一聲厲喝傳來,璿璣警惕地回頭。
身後少年一襲紫色長袍加身,一張銀色麵具遮住上半部分臉,妖冶的瞳眸冷冷地望著璿璣。一向玩世不恭的痞笑,如今卻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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