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嫿公主摸了摸自己被毀掉的半邊臉,提著裙擺,奔向城樓,白淨的下擺被汙水染得不堪。

垂落的發絲飄飄,透出一絲狼狽。

當她立於城樓上時候,她震驚,血染江山,這才是!

以千萬人血流淌而成的滾滾血河,終於留到了她們的國家了嗎?笠國被滅了嗎?

嫻嫿公主隻覺眼下一白,太陽穴處暈眩不至。

“噗~”嫻嫿口吐陰血,喃喃道:“終於,終於來…。來了麽?父皇,我恐怕,恐怕活不久了,放心,我定會在那孟婆河口,能你們,我知,你們會等我……”

冰心被擠出身體,隻能化作一縷魂魄在空中,身邊飄蕩。

驀地,見到自己的第二個身子忽然飄出一縷淡化的素色青煙,最後在空中散去。

她沉默了半響,忽然聽見一陣喧雜,立馬鑽回身體。

“搜,國師大人說一定要把嫻嫿公主抓回去,違者斬立決!”冰心聞言,心裏一陣脊檁。

驀地,見到自己的第二個身子忽然飄出一縷淡化的素色青煙,最後在空中散去。

她沉默了半響,忽然聽見一陣喧雜,立馬鑽回身體。

“搜,國師大人說一定要把嫻嫿公主抓回去,違者斬立決!”冰心聞言,心裏一陣脊檁。

一個高級的領閥軍領著駐紮在皇城裏的軍隊在城門喝令。

“是!”眾兵卒異口同聲道。

“那,陳領軍,那個是不是嫻嫿公主啊?”一個顯得有些瘦削的士卒指著城樓上站著的冰心道,語言中滿是唯唯諾諾,顯然底氣不足。

那個被稱陳領軍的領閥軍順著瘦削士兵的指尖望去,大愣了半會。

樓上緩緩起身,呆呆望著他們的冰心,一頭青絲有一條晶藍色的發帶係著,繡花提花緞雙繞水藍曲裾,一看便知曉,這女子雖小,但長大,必定是個美人胚子。一雙驚慌恐懼的眼眸,顯得顧盼分明,眉心那顆紅豆般的朱砂痣是代表性的象征。

“嫻嫿,嫻嫿公主!”半響,他明白了自己的無禮,輕咳了幾聲,恢複了原來的嚴肅,大喝道:“愣著作甚,還不快去抓人!”

眾士卒這才紛紛回神,言道:“是!”

樓上的冰心拔腿就跑,心裏暗暗不顧形象地臭罵:為什麼,我怎麼撞上這檔子事,先是不覺得附身?從民國時期到這不存在世界。娘,我要回家!

無奈。這皇宮不是冰心開的,四處皆為轉角。好的是,那些士兵也不知去向。

“唉喲,累死了,話說,為什麼我要跑呢?大不了,打死算了,反正這國家又沒有人兒了,我觸犯觸犯一下法律,管不著什麼事情的吧……。哎喲喂,累死了,這一定堪比訓練時的長跑……。”冰心倚著紅磚砌成的牆,一手插腰,歎道。

“找到了!”一群士兵氣喘如牛,一個稍微高大點的道。發髻有些散亂,身上隻留下鎧甲和佩劍,顯然,那盾和矛早已被他們丟棄在半路上了。

他們一衝往前,向著那個無辜的冰心奔去。

“幹嘛啊你們,我又不是那個什麼勞什子嫻嫿公主,我隻是民國時期的盜墓女而已。”冰心拜拜頭,大喝,為了甚?隻是為了讓他們不留神,糾結糾結一下,在乘機跑路!

忽然,一個倚劍而行的男子,衣裾飄飄,見到皇城景象,一把把冰心抓起,隻留下那些個士兵。呆呆然然地立在那,哎喲,少不了一陣軍法處置了。

……。

“哎喲喂,你是誰,放開我,放開!”某女叫囂道。

“……。”某男無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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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此處顏顏。顏雪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