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快速地低下頭去,那樣子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秀夫人看了更加惱火,暗罵這丫頭真是沒用,連話都不會回一句。這樣在王爺眼裏,她大概成了專欺負她的大灰狼了。
心裏這樣罵著,臉上卻又快速地堆起笑容:“姐姐口直了些,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妹妹可千萬別怕了我。這府裏如今就咱們姐妹兩個,以後要更親近才是。”
“嗯。”柳色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麵對秀夫人的和悅她卻顯得更加緊張。
秀夫人見她這麼不上道,強壓下心裏的氣結又道:“昨兒我在寺裏求了個佛串子,法師說可以驅邪益神的,今兒就送給妹妹吧。”話說著就從手腕上摘下了那串佛珠。
“姐姐的心意柳兒很是感激,隻是這佛珠是姐姐求來的,柳兒不敢奪你所愛。”柳色小心地推脫。
“妹妹哪裏的話,咱們可是外人,都是一同服侍王爺的姐妹。”秀夫人說著直接給她帶在手中,態度不容拒絕。
“這……”柳色倒是一時為難地看了蕭傾城一眼。
他執起柳色帶佛珠的手嗅了一下,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好香。”柳色如觸電般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臉紅紅地低下頭去。
秀夫人看到蕭傾城的這個動作,瞳孔快速地收縮了一下,便隨即如常。
“吃飯吧。”他又淡淡地說,這妾室之間的事不足以費他的心神。
“王爺,我聽說您剛回來雁兒就惹你惹了事?”秀夫人體貼地問。
蕭傾城聽了麵色突然冷了幾分,心道這桑秀寧的爪子已經伸到他主院裏去了嗎?
秀夫人見他不悅,還以為是在為那個叫雁兒丫鬟生氣,所以說又說:“若是用著不順手,不如就叫鳶兒回去伺候吧,我看妹妹房裏的那個丫頭也很機靈的,足以照顧妹妹了。”
蕭傾城臉色稍稍和緩了一下說:“柳兒初入王府,讓鳶兒暫時在她那裏。”蕭傾城輕拍她的手安撫,眼中寵溺,那樣子好像在說她沒必要為此吃醋。
連鳶兒聽了都皺起眉,覺得今天秀夫人多次越矩了,是為了在柳色麵前彰顯王爺對她的寵愛?奇怪的是王爺竟然次次縱容,總覺得這裏透著些許詭異。
“那不如就叫萍兒去伺候您吧,秀兒雖然出身名門,但足以照顧自己了。”她身子又向前擠了幾分,就快要趴到蕭傾城的腿麵上。
話裏明顯的意思是她不像柳色那般是個嬌貴的小姐,沒用的需要那麼多人照顧。她可是上的廳堂下得廚房賢妻,是標準的北夷女子。
而心裏實際竊喜抓住這次機會,要知道蕭傾城的寢室和書房可是府裏的禁地,連她這個做了他三年的枕邊人都不能靠近。這次若是能將萍兒安插JIN去,也不枉她這多年來的努力。
“不必了,我怎麼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呢?”表麵上是她的寵愛,眸中卻冰冷非常。
狐狸尾巴終要露出來了嗎?當初桑群送她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意圖不簡單,不過還沒到關門打狗的時候,他要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訊息才行,所以近在咫尺又摸不到滋味他會讓她們好好品嚐……
秀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揚起嫵媚的笑:“秀寧也是為了王爺著想,既然王爺覺得不妥就算了。”
其實心裏緊張的很,好怕引起他的懷疑,不然這三年的功夫就白費了。可是她又不得不焦急,因為王府裏又多了個柳色,她隨時都可能讓自己失寵,那她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目光有些陰毒地掃過柳色,她一定會在蕭傾城寵幸前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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