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莊正詢拿到他需要的那份奏折時,眼睛不禁閃光:“你的確很厲害,可以輕而易舉拿到我想要的奏折。”
知生看了莊懿一眼:“老爺,皇後娘娘想知道二夫人的情況。”
“她?”莊正詢忍著怒意,“這種女人如何配做我的夫人?現在她隻是皇後娘娘的母親,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都是這樣寡情薄意的東西,一不如意了便匆匆撇清關係,像是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知生正欲開口,莊懿製止,自己反而說起話來:“我已經把你所要的東西交給你了,你也該遵守約定保我母親平安。”
莊正詢的麵色煞白:“你?你竟然開口了?”
莊懿並不管這些了:“是,我會說話。”
“這麼多年來你為什麼一直都裝成啞巴?”莊正詢勃然而怒,“你欺瞞了天下所有的人!”
“我從未說過我是啞巴,”莊懿輕巧道,“何來欺瞞。”
莊正詢怔了好一會,他竟從來沒有發覺自己養的這個女孩會說話,他冷笑一聲:“看來你不止會說而且很會說。”
“我要親眼看到她平安。”莊懿揮了揮手上的奏折,“這樣才會將你要的東西心甘情願交給你。”
莊正詢一雙眼睛陰森地看著莊懿:“你這是在威脅我?”
“隻是仿照你的手段,不算威脅。你真正威脅的人是我的母親。”
莊正詢拂袖:“你母親這個殘花敗柳下賤的女人能夠在莊府呆上這麼多年,我已經很寬容了!”
莊懿睨著他:“對於別人你永遠沒有對自己好又何須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我隻是想看著我母親平安活著,不再莊府受你們夫婦二人的臉色看。”
“你以為我沒有其他辦法拿到這份奏折了嗎?”莊正詢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黃毛丫頭威脅。
莊懿一派釋然:“那我就把奏折主動放回皇上的書案上去。”她真的回過身準備走了。
“慢著!”莊正詢無可奈何地忍氣吞聲,“我們先慢慢商榷一下。”